陸野還不知道殷傾城還沒有搞明白什麼叫做至情大道。
不過即便是知道，陸野也不在意。
因為殷傾城再琢磨琢磨，他怕是都要成聖了。
這幾個女人，陸野在一千年前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更別提現在。
當然，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並不是指的遺忘，而是成為了最熟悉卻又最厭惡的人。
連仇人都算不上，單純的就是討厭。
畢竟要是仇人的話，陸野早就已經弄死了。
其實現在陸野對於這幾個女人的結果還算是滿意。
第一，對方現在過得不好，儘管是已經實力不錯，都有不小的成就，但是幾人都不是普通人，上一世可是大帝。
上一世的身份，護犢子天尊道侶，大帝。
整個天地，數不清的生靈恭敬，無論去往何處，都是被人以禮相待，比對陸野都好。
上一世就是這樣。
大家誰都不是傻子，九命天尊修行守護大道，要是前來做客，你冷落九命天尊沒有什麼事，畢竟九命天尊又不會生氣。即便是生氣，都是自己人，難道還能翻臉不成？
但是面對九命天尊的道侶，那可就不一樣了。
那群女人，除了上官幻靈好哄一些，其他人一個比一個難以伺候，萬一惹到對方生氣，對方鬧起來，九命天尊可是真的會幫自己的道侶出頭的。
常常有人感慨，要是九命天尊沒有道侶，那才是一個真正完美的九命天尊。
而且上一世，有陸野當牛做馬。
秉持著自己是男人，必須要賺錢養家的這個想法，在物質上，幾個女人那完全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凡是自己想要的，就沒有無法得到的。
而這一世呢？
因為月紅菱的記憶在九天之中播放。
所有人都知道這幾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貨色。
無論是走到什麼地方，儘管別人不會欺負她們，可是隻要是看到她們，那就是躲得遠遠的，離開之後還忍不住吐出來一口唾沫，罵上一句什麼玩意。
修煉的所有資源，都需要她們自己來賺。
修煉上的疑惑，也只有靠自己的摸索。
無論是修為上，資源上，地位上，乃至是品德上，對於每個女人來說，那完全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要是上一世，她們憑藉自己的實力證道成帝，這重活一世，會過得很舒服。
要是這一世，她們沒有上一世的記憶，她們過得也會很舒服。
可惜，她們帶著上一世的記憶，卻沒有上一世的所有好處，這種強烈的落差，已經讓她們感覺到無比的痛苦。
所以，陸野就喜歡她們痛苦。
你可以說陸野心理變陰暗了。
但是這樣真的很爽，不是嗎？
背叛的人，都應該吞一千根針。
……
陸野還在表演。
不知不覺又坑死了六個天尊。
他猛吸一口氣，將自己劇烈的喘息平復下來。
顫抖的身體也恢復平穩。
他再次指著真假眼球，“來，繼續！”
深淵神冷哼一聲，繼續就繼續，誰怕誰？
大戰連天，這一刻倒是沒有生靈感覺到恐慌了，那混沌之中的身影，讓人看著是如此的安心。
不僅是如此，這片天地隨著時間的推移，明顯是在變好，這是所有的生靈都可以感覺到的事情。
之前的戰鬥，陸野打輪迴天尊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神靈都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產生一種強烈的恐懼。
就好像這世界都要被打崩了。
生靈都是天地的一份子，天地變成了這種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