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可謂是皮笑肉不笑的蘇媚娘,淡淡道。
坐在兩人中間是品起茶的趙甜兒,感受到了兩人之間一直不和的氣味。雖說自己是身為正妻,執掌全府,但是不想涉入進來把事情搞得更為複雜和難解。明白自己不應該充當和事老來調解林若曦,蘇媚娘矛盾的她,有自知之明的是說不服兩人中任何一人。
“蘇姐姐,你既然已經是把正事和林姐姐說過完,那麼就不繼續打擾她好了。我們這就告辭離開吧!”不想見到她們二人發展到唇槍舌戰的趙甜兒,放下了手內的茶盞,微笑道:“我真有一些累了。”
也是不想在這裡多待片刻的蘇媚娘,順水推舟道:“好,我們就走吧!”話音一落就站起身的她,順手是把趙甜兒攙扶了起來。只是讓綠兒把她們送出去的林若曦,沒有親自去送,畢竟那心高氣傲的性格決定的。
離開了蘭心閣的蘇媚娘是陪同趙甜兒走出了好一段距離,這才吐出了心頭的不快道:“幸好她不是正妻,要不然我們連茶都會沒得喝。”
為人豁達,不在於小節的趙甜兒,知曉她為什麼不愉快,而沒有和她一起背後數落,反倒是為林若曦說起了好話道:“自家姐妹,就不要太講究那一套虛禮了。”
“哼”過了一聲的蘇媚娘,明言道:“呸,我和她才不是姐妹呢!奴家和你才是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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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面聖
搬過來還沒有住上幾日的李文軒,就在大廳見到了一位聲音如童音,臉上沒有鬍鬚,一身明朝宦官服飾的傳信太監。自己可是生平第一次瞧見太監。他對於這種不男不女的人,心裡面不是極度鄙視,而是非常同情。
李文軒非常清楚自己目前身處的這一個時代,可是把傳宗接代視為不孝有三中最嚴重的一個,而他們卻把身為男人身體最重要的一部分給切割掉了。若不是實在沒有了生存下去的辦法,想必也不會去捱上那一刀。憑藉這時候的醫療條件,這種外科手術的死亡率可是高達百分之二十,所以想要吃這一晚飯的人也是要冒極大的風險。更何況在民間還有不少進行了私自閹割,而未能入宮混得皇糧吃的人。
即便那一些能夠活下來入了宮闈,也不意味從此就能衣食無憂,壽終正寢。或許,他們中有不少人就在某一個日子裡面是莫名其妙的在人間蒸發了。對於絕大多數太監而言,想要進司禮監,絕對是遙不可及的。他們最為現實的工作就是從最低層的粗笨活兒做起,甚至做到死那一天為止。
至於史書上面記載的極少數有名有姓的惡名昭彰的大太監,也算是一個悲劇性人物,畢竟執筆的人可不會是他們中的太監,而是內心鄙視他們這種形殘之人的文人墨客是會抓住其中一點錯誤來一個無限放大。實際上,太監的禍國殃民比起文臣武將來,可是小得太多了。不過,少了那一個身體最為重要東西的人中,卻有大貢獻者。比如,被閹割以後的司馬遷是注有《史記》,宦官蔡倫是發明了造紙術,太監鄭和是七次下了西洋……
倒不是出於功利和敬畏的李文軒,懷有一番同情是以禮相待。懂得做人的他,自是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到了對方的手中。沒有拒絕收下銀票,奉命來傳李文軒入宮面聖的太監,微笑道:“陛下還等著,我們還是趕緊入宮吧!”
沒有多說什麼的李文軒,來不及和家人告別,當即就隨同他是一道去了。直至入了宮的他,一直是跟在傳信太監的身旁前行,而沒有東張西望的亂看。沒有分清楚自己走到那裡的李文軒,也不多嘴,畢竟自己清楚這不應該問的,不要問,不應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的他,這才來到一個大殿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