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是祈不下來的。除此以外,地點也得由我選定……”
只要他答應祈雨之事,劉文鏡是統統地應允了他的要求道:“時間,地點,等等,什麼的都好說。賢弟只要能夠親自出面接替張廣平祈雨,那麼就是我廣信府的福氣。”
事到如今的李文軒,不和他打哈哈,直截了當道:“張廣平這一跑,就是給我留下了一堆爛攤子。我要收拾起這一個爛攤子,光是依靠你們官府改一下告民的告示可是不成的。非得需要本地同鄉和士紳給我造勢不可,要不然你我的麻煩事情也少不了。”
“你要怎麼做,都可以依你。不過,唯一不能依你事情便是這銀錢一事。”被張廣平是騙走了大量銀子的劉文鏡,倒不是怕他也來這一出,而是縣,府的賬面上是真沒有銀子可在供支取。對此心中有數的他,不能明說道。
“關於銀錢方面,不需要你們官府再多出一文錢。”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鑄造高臺,製作什麼這樣,那樣祭品和道具的李文軒,只需預報好時間,就有很高的機率降雨。同樣是不能明說的他,不能就此揭開了自己賴以謀生的底牌,故作神秘道。
劉文靜是心想,他只要不向自己要銀錢,那麼隨便他愛這麼搞就怎麼搞了。若是事情不成,出現任何的紕漏,那麼就讓李文軒來背黑鍋和頂天雷,而自己可以說成是被矇騙,以此來儘量推脫責任。感覺這一事情總算是初步已經敲定的他,心裡面是稍微的送了一口氣。
就要打道回府的劉文鏡,覺得輕鬆了一點兒,徐徐地站了起來,不妨低下一次高貴的頭顱來拜託道:“就不打擾賢弟清修,只等你儘快把祈雨的時間敲定,要不然我真怕是頂不住多長時間。我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可就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至於他這話是不是言過其實,李文軒是沒有心思去揣摩,而是見到了最為實際的好處,便是把周虎總算是撈出了縣大牢。經過了這麼多的波折,花費了自己那麼多心思,總算是見到整個事情的走勢是控制在了他的手上。
內心裡面稍稍有喜悅,也沒有就此放鬆警惕的李文軒,可是非常清楚自己將要和老天爺進行一場對賭。他要是贏了,名和利是雙收無疑,而自己若是賭輸了,恐怕大大小小地麻煩事就得接踵而至。
“兄長,你大可放心,我會盡快把祈雨的黃道吉日選出來。在這之前,我還得做好幾場法事來敬告上天。只要得到了上蒼的回應,我才能把具體的時日給定下來。”不忘記故作玄虛一下的李文軒,要得就是這種讓其捉摸不透的感覺道。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不多做打擾。賢弟就儘快的做準備吧!”就此表示告辭的劉文鏡,完全搞不懂這道門中的事情,儘量平靜道。
起身送客的李文軒,一直是從大廳把他送出了府門外。自己重新返身回去,在路過門房的時候,是讓看在這裡的小廝去把趙漢和朱彪給自己找來。不敢耽擱的小廝,可謂是腳下生風的就去找家主讓自己辦的事情。
沒有回大廳的他,直接選擇回了書房。想要修書一封的李文軒,總得把這一個自己主持祈雨和周虎得到釋放的訊息告訴葉二孃,畢竟她也參加進了這一個計劃當中來。雖說她不知道整個計劃是如何被自己運作,但是出力不少的葉二孃,算來也是一個核心人物之一。
於公於私都得知會她一聲的李文軒,寫好了書信,讓人叫來了醜女送信去。自己心裡面非常清楚,雖說這丫頭長得不怎麼好看,進府的時間也不長,但是嘴巴嚴實,對他很是忠心。用她去辦這事兒,李文軒很放心。自己和葉二孃的交往,從頭到尾都很純潔,卻免不得會引起他女人的一些猜忌,畢竟這也是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