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陽氣太重。它若強行進入這個囹圄,不但“電人”不住,還會傷了自己的元氣。鼠精便離開了這裡,只要皮霜出來,一有機會,它就會襲擊他。
鼠精也具備他心通。皮霜為什麼被拘役?它的意念像鏡子一樣反映出來了。
那次,皮霜才把它過去世——松鼠的屍體剮了皮,把那血糊糊的肌肉剁成塊狀丟進鍋裡熬煮,一會兒,來了三個森林警察,他們中的一人扭住皮霜,用鋥亮的銬子銬住他的手。問他知罪嗎,皮霜故作什麼也不知道,直搖頭。
一個高挑身材的警察看一眼丟在場子上的松鼠皮,對皮霜說:這不就是見證?
又何以見得是我獵殺了松鼠?皮霜嘴硬。
只有你有獵槍。
我固然有獵槍,但這獵槍並沒有獵殺松鼠。
有人報警,今天上午湖面上有槍聲,我們趕來果然發現了情況。
你們不要亂抓人,我的獵槍根本沒有獵殺松鼠。
絡腮鬍及其妻兒走出來不滿地望著他,意思是說:難道你沒有獵殺松鼠,是我們獵殺了松鼠?絡腮鬍為了推脫罪責乾脆進屋取出一把獵槍交給一位警察,他把自己怎樣碰見皮霜及皮霜如何讓他藏住獵槍,然後皮霜又用魚網到寺院附近的樹上網羅松鼠的情況一一講明。皮霜仇視地瞪他一眼。
高挑警察說:其實你沒有獵殺這隻松鼠,我們也會抓你。你明白嗎?
明白什麼?你們沒有證據,胡亂抓人,我要告你們。皮霜仍犟著,裝佯地嚷著。
高挑警察一陣冷笑,正要講話,一箇中等身材的警察走到皮霜面前替他講開了:是不是要我揭你的老底?你上回用獵槍打死了一隻松鼠,被一個僧人發現,你擔心僧人報警,就假意順著僧人慈悲的意願,將那隻松鼠的屍體埋了。本來這件事,僧人原諒了你,可是你晚上到僧人的寺院裡去,將那些水果之類的供品全部偷光了。僧人氣惱異常,認為不可姑息,姑息反而有過,故此將你的事兒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