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想。
這個女孩就是徐希韻,開學第一天帶我到教室的人,後來我偷偷倒飯被偷偷吃飯的她撞見,於是我多出來的菜就理所當然的分給了她。
她不知道她媽媽是幹什麼的,只知道她媽媽很忙,而她沒有爸爸。
我本來以為她只是單純的單親家庭,不過後來我偶然在自家的小區裡溜達的時候,看到了她的媽媽。
這個在只在校園門口接過一次女兒的女人,和我隔壁鄰居大叔親密的在小區花園裡走過,談笑風生,濃妝豔抹,手裡還牽了一個小男孩。
在這種富豪小區內,這種老少配加金屋藏嬌的戲碼簡直已經不是新聞,吳媽沒事的時候也會和別的保姆在那兒嘰嘰喳喳瞎扯,自然而然的,本來就懂點的我現在立刻精通了。
我這人沒啥慈悲心腸,閒事也不愛管,順手的事情做做也就做做了,所以後來駱亦宏每天讓人給我送撐死肚皮的三菜一湯我也沒再拒絕。
徐希韻有些營養不良,一個三年級的孩子要自己燒飯也怪難的,不久前總是看到她手上燙傷的水泡,飯也半生不熟,不過現在漸漸好了起來,有了我的接濟,不再成天黴乾菜,倒還過得去。
她很快就吃完,乖乖的收拾了一次性飯盒和筷子,我們道了別就分開了,就和往常一樣。
小小睡了一會,下午有體育課。
小盤友的體育課真的是很幼齒,體育老師帶咱們玩丟手絹,我覺得自己簡直淡定的像是剃度過一樣,別的小孩子時刻注意著手帕動向,哪怕拿著手帕的正在對面跑也要盯著一起尖叫,被扔到了就跟被手榴彈砸到似的,狂叫起身,跳起就追。
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老了……
沈浪也是個小盤友,興奮的不行,但他就坐在我旁邊,很可惜我沒什麼興奮之情能感染他的,我實在興奮不起來,頗為愧疚啊。
“小茶小茶!到你身後了!”袖子被狂拉,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丟我手絹的小屁孩早就流著鼻涕尖叫著跑開,我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拿出手絹,緩緩起身。
“小茶!快點啊!快追!”沈浪比我還著急。
我拍拍屁股,看到丟我手絹那小鬼傻不拉唧的跑了一圈快跑回來了,裝模作樣的往他相反方向跑了兩步,感覺他越來越近,心裡感嘆小孩子真的很好耍,猛地轉身大吼一聲,那小孩終於意識到我的詭計,尖叫一聲,卻哪還剎的住車,迎面撞了上來,我奸笑著一把抓住,把手絹蓋在他頭上:“唉唉?抓住啦!”
“你耍賴!”
“誰耍賴啊我抓住你沒?!”
“……抓住了。”
“那不就得了?!”我放開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繼續跑吧小鬼。”
那小鬼跑了好幾圈,早就跑不動了。
一旁熱鬧看了半天的體育老師走上來,有些奇怪的看看我,拍拍手說:“好了遊戲結束了,小朋友們自己玩啊。”
為什麼我感覺我不在小學,而是在幼兒園呢。
回教室路上,沈浪拉拉我:“小茶,你為什麼都不願意和我們玩?”
“什麼?”
“你平時都一個人坐在教室裡,有什麼意思啊,和我們一起玩啊。”
和你們一起在教室外面滿走廊瘋跑抓來抓去?大哥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啦……我滿頭冷汗,抽出手乾笑:“你們玩好了,我跑不動,沒興趣。”
“不要,就跟我一起玩嘛!”
“你……我不要和你一起玩!”
“為什麼啊!”他嘟起嘴,走進教室乾脆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你不玩,我也不玩了。”
姐我有力無心啊……死正太都學會以身相逼了,老孃鳥你才有鬼。
我看你怎麼忍得住,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