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楚楚心裡總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那瑩瑩為什麼不肯回皇宮?非要一個人在外面?”
“對她而言,皇宮就是個枷鎖!在宮裡,她沒有自由,沒有快樂,還要處處謹小慎微,所以,她不想待在宮裡了!”
拓跋靖將封瑩瑩不想回宮的原因,告訴了馮楚楚。
馮楚楚聽了之後,沉默片刻。
是啊!皇宮是多麼可怕的地方!到處都是勾心鬥角!整天都要提這個心擔驚受怕的!難怪她不想回來!
馮楚楚聯想起剛剛死去不久的李鳶,心裡說不出的感慨。
如此可怕的地方,她竟然還深陷其中!
她也是對自己不瞭解了!
“楚楚!我喜歡你!直到現在也沒有變過,難道這一切,你還不明白嗎?”
就在馮楚楚深思的時候,拓跋靖卻忽然又緊緊地抓住了她的雙手。
他含情脈脈地看著馮楚楚,滿口真心的表白,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真心換來馮楚楚對他的一絲舊愛。
“……”
馮楚楚兩眼直直地看著拓跋靖,什麼話也不說。
“楚楚!我……”
“我有事先走了!”
可馮楚楚忽然甩開拓跋靖的手,拔腿就跑了。
她必須走,再不走,她就心軟了!
“楚楚!”
拓跋靖急切地喚了一聲,想要追上去時,卻看到馮楚楚已經跑到了馮熙身邊,便也沒好意思追過去。
他停在原處,愁眉不展地看著馮楚楚,一臉憂傷。
此時,馮誕看見了,笑笑地走了過來。
“我說靖哥,你怎麼和我姐還是這副樣子啊?”他將手搭在拓跋靖的肩上,看了一眼憂愁滿面的馮楚楚,繼而奇怪地說道,“她怎麼就不搭理你啊?你到底做什麼了?讓她氣這麼久?”
“唉!”
拓跋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一個誤會而已!”
“誤會?”馮誕兩眼瞪得滴流圓,實在難以置信地說道,“一個誤會氣了兩年?我姐這也太心胸狹窄了吧!”
“不關她的事!是我有錯在先,沒有解釋清楚!”
拓跋靖嘴上仍是為馮楚楚說著好話。
“那……你們之間,到底什麼誤會啊?說來聽聽唄!”
馮誕挑著眉,壞笑著看著拓跋靖,愈來愈不安好心眼。
“……”
拓跋靖不說話了。
“該不會是女人吧?”
馮誕又笑得更加壞了。
普天之下,估計也只有女人的問題,能夠讓另一個女人記恨這麼久了吧!
“……”
拓跋靖抬起頭,低垂著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馮誕,仍是不說話。
“嗖!~”
馮誕感覺身後吹過一陣陰風。
他禁不住打了個哆嗦,而後尷尬地笑道:“算了!我還是不要問了!”
“走吧!你姐他們走了!”這時,拓跋靖忽然輕描淡寫地對馮誕說了一句。
馮誕聽見,抬頭一看,發現馮楚楚他們果真已經進城了,便又瞪大著兩個雙眼,心急火燎地衝了上去。
“等等我!……等等我!……”
拓跋靖看著他這模樣,忍不住笑了。
……
距離李鳶死去時隔兩個多月,皇興三年(469年)六月辛未日這一天,小拓跋宏被立為皇太子。
之後不久,拓跋弘鬱熱蘊盛,腿上卻生了癰瘡,無法行動。
小拓跋弘常來看望拓跋弘,甚至還幫拓跋弘吮吸膿血,以減輕拓跋弘的病痛。
拓跋弘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