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點快點,不然媽媽又要罵我了。”
小莉跺了跺腳,往廚房裡跑去之前,還留下了一句:“表姐,你和哥哥聊一聊吧,我得忙了呢。”
“我也幫忙吧,看你忙的。”可兒放下茶杯,對我笑笑就跟在小莉的身後進了廚房,然後我就聽到廚房裡兩人歡快聊天的聲音,我忽然感覺,客廳裡好安靜,一如我死氣沉沉的心——可兒不想和我說話麼?我有這樣的錯覺。
一個人在客廳裡無聊,總不能也說自己也去廚房裡幫忙吧,再說了,我做的黑暗料理,連自己都吃不下,以前我親自下廚做了一頓,那時候只有我和小莉在家,小莉吃了一口吃不下,我喝了口湯,差點把胃都吐出來,於是就倒掉用來餵了路邊一隻剛交配完的公狗,這狗狗吃完以後,當場倒地,口吐白沫。
回到房間裡,決定聽聽歌,撫平那顆浮躁的心,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一直到晚上快七點鐘的時候,爸媽都回來了,小莉和可兒卻在廚房裡還沒忙完,終於在七點半的時候,飯菜都做好了,小莉把我叫出客廳吃飯,當時我坐下扒了一口,感覺有些奇怪,記得小媛說晚上要過來的,怎麼都這個時間點了,還不見影子呢?
我吃飯的速度很快,媽媽讓我吃慢點別噎著,我就吃得更快了,三兩下子吃完,就衝出門去說有點事,離開家幾十步遠,我撥打了小媛的電話,可電話竟然打不通,於是我又核對後繼續撥了一次,電話那頭還是告訴我:“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核對後再撥……”
奇怪,怎麼關機呢,而且說好的晚上來,都快八點鐘了,還沒來呀,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我先是罵自己“烏鴉嘴”,努力地告訴自己,小媛一定沒事的,再等等吧,於是又回到家裡,爸媽、可兒小莉都還在吃飯,我就鑽進房間裡,在躺著再多等一會,不一會兒,敲門聲就傳入我的腦海裡,是可兒的聲音:“表哥,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開開門吧,表哥。”
可兒在外邊叫我,我原本是心煩的,可一想到以前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就不想讓她再擔心,整理了下心情,我開啟房間門,裝出一幅淡然地笑容對她說:“放心吧,我沒事,就是有點困而已。”
“哦,這樣啊……那你先休息吧。”可兒陪笑著轉身就要離去,我沒來由的頭腦一熱,拉著她的手,把她拉進了房間裡,然後輕輕關上門,可兒有點驚訝地問道:“表哥,你幹啥呀。”
我沒有回答,只是凝視著她純真的雙眼,她也不說話了,下一秒,我就一把抱住她,她也擁抱著我的腰,緊緊地,我埋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的淡淡髮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輕撫著,呵呵,每一個被我傷害過的女孩,在我心裡,都留下了一道難以癒合的傷口,也許這麼說顯得太文藝了,但事實就是這樣。
“我想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激動的心情泯滅了我腦海中的一切詞彙,可兒的身體也在微微抖動著,她抱得我越來越近,說:“我也是。”
然後我們抱著就這麼持續了好幾分鐘,可兒想吻我,我不讓,因為我擔心又出點什麼樣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是禽獸,錯了,小小日是禽獸,吻得激烈之時,又不知道會發生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我和可兒都橫著躺在床上,可兒忽然問我:“表哥,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呀,就是……想你。”
“我、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
“我知道,你有心事,可以的話,我幫你出點子吧。”可兒轉過頭來對我說,那雙黑色的眼睛,彷彿能洞察我內心的一切,原來,一切都瞞不過她。
曾幾何時,我和她住在這個房間的時候,當我一個煩惱的時候,當我糾結得都想揍人之時,不都是可兒給我出的點子嗎?
“真贏不了你。”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