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例外,他不就打破這層迷思。
她太冷靜了,不是好現象。“你知不知道惹惱我的下場?”
“人生不過一死而已,做了鬼我會去探望你的。”她自在地談笑風生。
“我低估你了。”唐君然手指像粗砂般磨過她臉頰,看似挑逗實則是一種羞辱。
她的沉穩應對超乎他想像之外,完全打破他既定的計畫,偏離了正常軌道。
原來他打算以東方拜的身份接近她,進而引誘她愛上他,然後以愛為名傷害她令黑新痛苦,讓她在愛與恨中掙扎不已無法跳脫,這是他報復的第一步。
但是她一開始就認出他,不帶半絲驚惶失措與他侃侃對談,彷彿眼前的自己是她熟悉多年的朋友似的。
恬和淡雅的她激起他的征服欲,他要撕裂她的平靜,毀滅她自以為傲的淡漠,黑家欠他的血債就拿她來抵,他要她匐匍在他腳旁求饒,哀哀哭泣。
女人是逃不出愛情的手掌心,他會讓她瘋狂的迷戀他,然後他才能好好的折磨。
什麼尊嚴、什麼傲氣全沉人海底,她將會是一隻最卑微的狗,等著他施捨少得可憐的虛情假義,以慰她空虛的心房。
“唐總裁,你要暍咖啡嗎?我泡咖啡的手藝不錯。”她都忘了待客之道。
“你確定不會下毒?”他躺回座位,順手摸走她剛才塗鴉的紙張。
她好笑的揚起美麗月眉。“值得考慮,畢竟是唐大總裁的建議。”
唐君然低咒了一聲,覺得自己被消遣了,他非常的不悅,竟然在言詞上無法使一個女人屈服,還被嘲笑小題大做。
他攤開白紙一瞧,攏起的眉表現他的震憤,她在上面寫著幾行字。
偏執狂,典型的狂熱份子,症狀一。
自大狂,過於自信往往導致有盲點,症狀二。
深沉、冷傲、心機重、不快樂,結論是病態之一,需要糾正。()她在第三行下方特別加了個星形記號,表示是重點所在,要加強改正的必要。
“你所謂泡咖啡手藝不錯,是直接把咖啡包丟進開水裡?”瞪大眼,他忘了白紙上的辱人字句。
手指輕巧的一畫,她以優雅的手藝吊吊咖啡包使其味道浸入開水中。“是手的藝術不賴呀!你不覺得我的手形很美。”
“你……”他真的很想一把折斷她自稱很美的腕骨。“你敢耍弄我!”
她輕笑地將咖啡送到他面前。“我可沒保證咖啡一定好暍,你可以學古人拿根銀針試試……”
笑聲忽止,腕間傳來的痛楚叫她幾乎要落淚,這次怕要留下痕跡。
黑玫兒苦笑不已,她錯估了他的忍耐度,一再地以朋友姿態對待滿腹仇恨的他,他下手的狠勁絕不遜一般黑道份子。
“痛嗎?”殘忍眼眸中盛載輕蔑的傲慢。
“痛。”這是他要的答案。
“你很誠實。”他就要看她痛苦難當。
“謝謝,我少數的美德之一。”父親常說她是小陰謀家,十句話中有八句是謊言。
偏偏有人信以為真地當成箴言。
他加重力道一握。“為什麼不求饒?”
“簡單的道理,因為你樂見我的痛苦,所以我不想成全你。”她眼底雖浮現痛楚,卻寧可咬破下唇地揚眉笑說。
“你不該是黑新的女兒。”換個身份,或許他會……不,他不能愛上仇人的女兒。
像是自我厭惡,那一抹紅豔讓唐君然深感痛恨,洩憤似抓住她雙肩,咬上那沁血的唇瓣,使得鮮豔的血液更快的汩入他口中。
血的味道刺激他的神經,彷彿看到那一地不乾的腥紅正在怪罪他的背叛。
瘋狂得近乎獸性,他激烈地吞噬她的柔美,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