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絞絲樹’的樹冠上,默默地發著呆。他現在根本不敢回想剛才發生的事,一想到他就又羞又臊。
私下裡和他們在一起時都是私密的,這還是第一回他當著其他男人的面親吻其中某一個,不知道那些傢伙心裡會怎麼想?
他們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能過成今天這樣也不容易。每個都是克服了自身的心理,選擇了妥協遷就才能和平共處下來的。看不到的時候或許他們的感覺不會那麼強烈,親眼看到了之後,難保心裡會不舒服?
這讓他今後怎麼單獨面對他們?
莊豔秋糾結得同時,獨山步卻在那裡動起了花花心思。他勾住了夢猙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怎麼樣嘛?你讓我一日,等輪到我時我也讓你一日。”獨山步豪氣地說道。
夢猙神情古怪地斜睨著他,“你是憋瘋了吧!我自己還嫌三日不夠呢,怎能讓你一日?”
“那……要不這樣,咱們一起陪豔秋!”獨山步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聽到他這豪放之語,焦然、斷雋和士元尊都轉過頭來,驚愕地望著他。
“看著我幹嘛?”獨山步表示很受傷,“我們都是豔秋的道侶,這事不犯法的吧。”
“你……真不愧是僵仙一族的後代,真開放啊。”焦然對他佩服至極。
“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我獨山步從來不矯情的啊。你們就說想不想吧?別說那些有得沒得的話。”獨山步揮揮手,大咧咧地說道。
斷雋搖頭,“我不需要。”
“是問你想不想不是問需不需要。”焦然白了他一眼。
“不想。”
“斷兄。你算算咱們一人陪豔秋三天,八個人輪完過後差不多一個月了,你能熬得住那麼久?”獨山步加重了口氣問道。
斷雋想了想,很確定地點頭,“我不重欲,這樣剛剛好。”
獨山步表示無法和斷雋繼續溝通,轉而看向其他三個人。
夢猙正在思索,不時地掰著指頭算日子。
焦然則和士元尊無意中交換了個眼神,兩人心照不宣地挪開了視線。
“反正我話都說出去了。誰願意和我一塊兒我是接受的。”獨山步輕微地搖晃著腦袋說道。
士元尊微微眯起了眼睛,“倒不是不能接受你的提議。只是,豔秋恐怕不會答應。”
獨山步想了想,“答不答應試一試就知道了嘛。豔秋一旦意亂情迷是顧不了這麼多的。”
“獨山步……若是豔秋答應你了你做這種事我不管。他若不答應,你可別給我亂鑽空子算計他。”斷雋抱著雙肘,輕輕地冷哼道。
獨山步失笑,“我是風流不是下流好不好?”說完,他心裡有些發虛。其實他剛剛是有點想要趁人之危的意思的。以他對豔秋身體的瞭解,一旦情迷之後他會比正兒八經的時候狂野數倍,那可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若能說動豔秋,我可以同意你的提議。”士元尊道。
“我……也可以考慮。”焦然跟著眯起了眼睛。
夢猙還在那裡掰手指,不知道掰到了多少個數,他不耐煩地揮動手臂,“我也同意!”
有件事獨山步說得沒錯。他們都是豔秋的人,這共同‘服侍’自己的道侶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再加上,這樣一來,真的能增加和豔秋同房的機率……從前也是‘無肉不歡’
的夢猙怎能錯過這種機會?
說實話若不是有其他幾個分了豔秋的時間,他恨不能把豔秋帶著在‘虛妄海’漂個百八十年的,夜夜做新郎,日日不下床!
“你倒是去問呀?”士元尊調侃獨山步。
獨山步一時激動“去就去!”只是他剛走到門口腳步又停下來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