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來,林兄,我敬你一杯!”
林宇微然一笑,舉起了酒杯,輕輕地仰起脖子,全都倒了下去。
就在林宇剛剛又盞起一杯酒,準備再飲的時候,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劍,就已經映入了他的眼簾之中。
緊接著一個帶有幾分挑釁的冰冷聲音,也隨之傳入了林宇的耳中:“你就是清風劍的主人,號稱天下第一劍客的林宇?”
林宇微微頓了片刻,瞥了一眼那閃著寒光的利劍,表情之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冷聲應道:“我是林宇,敢問這位兄臺找我有何事?”
“你說何事,自然是要殺你!”
不等林宇話音完全落地,一把閃著刺眼寒光的冰冷長劍,就已經朝林宇的咽喉處,徑直刺了過去。
颼,颼,颼!
來人的劍法迅猛如虎,劍劍皆朝林宇的命門處刺去,不過每次都被林宇給玄之又玄的避了過去。
見自己劍劍刺空,來人心頭的怒火,當場就竄起了三丈之高,猛然爆喝一聲,揮劍就朝林宇的咽喉處刺去。
林宇的表情和剛才一樣,不起絲毫的漣漪,也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在那柄寒光閃閃的利劍,馬上就要刺過來的時候,就只見其很隨意的揮起酒杯一擋。
閃著寒光殺影的劍尖,隨之就刺在林宇手中的杯子之上,發出一陣清脆的交擊響聲!
來人見這一劍又刺了空,想拔劍再行刺去。可是還未等他把劍拔出,就感覺到整個身體,完全跟不是自己的一樣,手中的劍也被什麼東西,給吸附住了一樣。他就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啦,可是那把劍還是紋絲不動。
林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之上浮現出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手中的酒杯,也隨之移開了半寸。
砰!
林宇手中的杯子,才剛剛被移開,那人就像是被丟擲去的石頭一樣,直接就飛了出去。
見此情景,林宇嘴角之上再次浮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之意。隨即便微微的仰起脖子,將手中那滿滿的一杯酒,給一飲而盡。
那人頗為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當即就又猛然揮起利劍,怒聲吼道:“兄弟們一起上,殺了林宇,為師兄報仇!”
伴隨著他的一聲怒喝,從周圍就又竄出來了十幾個,和他身著同樣衣服的男子。而且他們手中都還拿著一把,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利劍。
見此情景,林宇的表情之上,依舊不起絲毫的漣漪,僅僅只是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就又把視線轉移到了酒桌上。很是自然的為自己盞了一杯酒,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是衡山劍派的人吧?”
為首一人怒聲喝道:“算你林宇還有點眼力。不錯,我們正是衡山劍派的弟子。去年你殺了我們的李師兄,還對我們衡山劍派出言不遜,今日就是你林宇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林宇嘴角之上瞥現出一抹冷然笑意,輕飲了一杯酒,應道:“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殺我嗎?”
“哼,林宇,我們知道你劍法一流,不過我們衡山派的劍法,絲毫都不比你的清風九劍差,殺你也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一個年輕的衡山派弟子,完全就是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樣,不等林宇話音落地,他就扯起嗓子高聲喝道。
林宇冷然一笑,沒有直接回答於他,而是笑著看了看西門飄雪一眼。
西門飄雪此時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只是在那裡獨飲,表情之上也沒有任何的變化,根本就看不出他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林宇之所以看西門飄雪,也並不是向他求助。別說是十幾個不入流的衡山派弟子,就算是來十幾個一流高手,他也絕不會向西門飄雪求助。他的事情,與西門飄雪無關。
當然了,至於西門飄雪會不會幫助他,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