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坐鎮的,犯的著向隋戈投誠麼。
沈泰崇說道:“說起來,宋家的宋文軒,跟我也算是熟識,小隋你認識他麼?”
“宋文軒麼……”隋戈低聲說道,“他現在是我的僕人。”
沈泰崇啞口無言了。
宋文軒,可是堂堂的先天中期的強者啊。
給人為奴為僕,這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呢。
設身處地想一想,如果是沈泰崇自己,斷然不會給人為奴為僕的。
但是,看隋戈的神情,卻又不像是胡說。而且,之前宋立豪對隋戈的敬畏,也說明了宋家的確很可能是依附著隋戈的。
當然,沈泰崇斷然想不到,宋文軒之所以給隋戈做僕人,那也是因為一旦失去了隋戈的庇護,“行會”的怒火很可能就會直接將臨到宋家,那時候宋家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就算是宋文軒,也在劫難逃。
相對於做一個死鬼而言,宋文軒給隋戈做僕人,也就不是那麼難以理解和接受的事情了。
沈泰崇固然是驚駭無比。
而沈天珀,更是驚得半響說不出話來。
沈天珀剛才的一句話,本來只是相找點話題跟隋戈修復關係,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責備之意。就算隋戈不跟沈家合作,沈天珀也不會因此而真正生氣的。只是,沈天珀卻沒想到,他的一句話,卻引出了悍然大波,將他自己徹底震驚在那裡。
沈天珀被震驚之後,接下里的話題就輕鬆多了,沈天珀也沒有再談什麼合作的事情了。
晚宴過後,隋戈便藉機告辭了。
沈泰崇便叮囑沈君菱去送隋戈,其用意再明顯不過了,自然是希望沈君菱能夠跟隋戈的關係的更進一步。說起來,沈泰崇還在考慮,是不是應該給隋戈的爺爺再聯絡聯絡,讓“老地主”再敲打敲打隋戈,把隋戈和沈君菱的關係確定了可就好了。
待隋戈和沈君菱雙雙離開之後,沈泰崇向沈天珀說道:“以後,你對小隋的態度要親和一些。”
沈天珀苦笑道:“我這還不夠親和麼?”
“那就更親和一點!”沈泰崇提升沈天珀道,“咱們沈家如果還想要保住‘世家’的頭銜,那就只能跟小隋搞好關係。”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沈天珀道。
沈泰崇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天珀!你在很多事情上都幹得不錯,惟獨在君菱的事情上,你就是犯糊塗。如果在以前,你選擇宋立豪,我並不責備你,因為那時候小隋的確沒有展露稜角。但是現在,如果你還看不清楚形勢的話,那可就太讓我失望了。”
“父親,我只是覺得隋戈那小子,恐怕有些靠不住呢。”沈天珀有些擔憂地說道。
“什麼靠不住?”沈泰崇道,“他雖然年紀輕輕,但至少已經是先天中期的修為了,而且他雖然沒有釋放氣息,但是卻能夠讓我都感覺到一種危險,你覺得這意味著什麼嗎?”
“不會吧……隋戈那小子,居然可以讓您感覺到威壓?”沈天珀神色凝重道。
對於父親沈泰崇,沈天珀可是分外崇拜的。
“哼,你知道就好。”沈泰崇道,“你也不想想看,宋家的人為什麼要巴結小隋?宋家,那可是有兩位先天高手坐鎮的,而且宋文軒都甘願給小隋做僕人,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唉……我是擔心小隋的人品啊。”沈天珀道,“父親,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小隋背後的靠山,可是一個女魔頭呢。”
“女魔頭?女魔頭又如何?”沈泰崇白了沈天珀一眼,“就算他背後真是一位女魔頭,但至少也證明小隋的確天賦卓絕,否則你以為一個修為高深莫測的女魔頭,真會因為皮相而看上一個少年?”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天珀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