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在了一起,所以只要刺激、傷害這一株草的話,他也會感同身受的。”
聽到這裡,魚腸的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沒有領教過的手段,才是最可怕的手段。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魚腸根本不懼怕鞭笞、烙鐵、老虎凳之類的刑罰,因為這些東西他都領教過的,曾經也對別人施展過,所以他不怕。但是,隋戈這一招“心花怒放”,光是聽起來就讓人覺得恐怖了,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更是顯得詭異莫名。
“魚腸先生,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隋戈淡淡地說道,“不知道你是否會配合我呢?”
“做夢!”魚腸咬牙說道,用盡了最後一點硬氣。
“這話怎麼說來著……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隋戈向唐雨溪說道,“唐姐姐,既然這位殺手先生這麼硬氣,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呢?要不然,我把針給你,你在這株草上面戳一下,我保證他感同身受,有一個詞語叫做錐心之痛吧?對了,這就是錐心之痛,你來試試吧。”
魚腸一聽這話,差點沒有昏過去。
媽的,錐心之疼,這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啊?
這一對狗男女,也太變態了吧!
唐雨溪拿了隋戈給的九葉懸針松,在魚腸心口上的那株草面前晃了晃,似乎隨時都要出手的樣子,但是卻一直沒有出手。
可憐的魚腸,已經咬著牙齒,緊繃著神經,準備承受這錐心之痛的折磨,可是唐雨溪這可惡的女人,卻只是將松針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就他媽不錐下去!
半響之後,唐雨溪才道:“我沒有勇氣!看來我真是不適合做壞人!”
魚腸鬆了一口氣。
但旋即,唐雨溪又道:“錐心之痛聽起來是不錯,但是我也聽過一個詞語,叫做‘心癢癢’。聽說,對於某些人來說,癢比痛更讓他們難以承受呢,對吧?”
魚腸一聽,心頭一個咯噔。
本來以為這個女人是一個善類,想不到居然鬼點子更多,真是一隻可惡的偽白兔!
隋戈聽了唐雨溪這話,卻感覺很受啟發,笑道:“沒錯,不愧是我隋戈的女人,想法都是這麼與眾不同呢。心癢癢,哈,就讓這位殺手先生感受一下心癢癢的感覺吧!”
於是,唐雨溪摸出了一個毛茸茸的手機吊墜,然後在這株三元易經草的葉子上面輕輕地摩挲起來。
心癢癢,這癢癢果然是撓到心裡面去了!
“哈……啊……啊哈……你個……瘋女人,快住手!……”
“快住手!”
“我……我……我他媽說了!”
唐雨溪聽見魚腸屈服了,只得停止了撓癢,然後有些疑惑地向隋戈問道:“真是的,還以為他有多麼硬氣呢,想不到這麼快就認栽了。看來,審訊犯人也不至於這麼惱火吧?而且,我還是用這麼溫和的手段就達到了效果,看來以後可以向軍方推廣推廣呢。”
魚腸恨不得將唐雨溪活活掐死,這個該死的瘋女人想出來的什麼“心癢癢”,簡直就是要人命啊。要知道,對於許多人來說,只是在腋下和腳板底撓癢就忍耐不住了,如果是直接在人的心臟處撓癢,那簡直不是撓癢,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儘管只“享受”了片刻的心癢癢,但是魚腸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
魚腸覺得,如果這個瘋女人繼續撓下去的話,他一定會瘋掉、然後直接被“癢癢死”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大概是第一個癢癢死的人了。
作為殺手,魚腸實在不想死得這麼窩囊,所以他選擇了屈服。
十幾分鍾之後,隋戈得到了他想要資訊。
“殺了我吧,反正我已經是廢人一個了。”魚腸的表情出奇地平靜,“至少,讓我像一個殺手那樣失去。像一個真正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