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筆誤,英王許知捷排行第五,是五皇兄或五皇叔。妹紙們閱讀愉快!明天見!
棋局新,風度珠簾錦衾香(一)
許思顏點頭,“好,那趕緊施針!”
話未了,殿下又是一陣驚呼***動。
二人抬眼看時,正見方才“九死一生”趕到宮內謊報許思顏死訊的那禁衛軍倒在地上,七竅流血,卻是真是死了禾。
木槿低嘆道:“恐怕這裡沒法施針診治吧?母后可經不起再受驚嚇。妲”
許思顏掃過神色各異的一眾大臣,吩咐道:“將太后送回德壽宮診治靜養!你們幾個,務要謹慎侍奉,不可有失,知道麼?”
後面的話卻是向跟隨慕容太后的從人說的。
桑夏等慌忙應了。
沈南霜一直隨在慕容雪身邊,難得如此近距離地與許思顏相處,只覺他比先前更加英秀挺拔,氣度雍貴,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風華絕世,令她目眩神馳,心漾魂蕩,早已顧不上察看慕容雪動靜。
好在此時眾人都在留心太后,倒也無人注意到她的失態。
獨木槿偶爾一兩眼掃過她,目光竟似霜雪般寒涼,才令得她神智略清,再不敢輕率靠近許思顏一步。
待許思顏吩咐她們好好服侍太后時,她終於有機會與他目光相觸,頓時湧出熱淚來,隨眾人應了,那目光依然凝在許思顏身上,半瞬不肯移開。
可惜許思顏的視線根本不曾在她身上稍留,目送內侍將太后連那軟榻一起抬走,便轉頭掃向階下群臣。
沈南霜又是委屈,又是失落,卻被身後內侍一推,不得不忍淚離去。
而那廂已有刑部官員將那禁衛屍體驗過,上前稟道:“皇上,此人齒間藏毒,方才趁人不注意,咬破毒囊自盡了!”
木槿輕笑道:“皇上有政務在處置,臣妾便先告退吧!”
她說罷,便欲抽開自己的手,卻覺許思顏手上一加力,將她緊緊拉在身邊,再不容她離去。
他攜她高立於群臣之上,緩緩道:“此番變生倉促,若非皇后機智,事先有所籌謀,朕沒那麼容易脫身,或許……真會落得這禁衛所說的下場。”
木槿謙恭而笑,“臣妾一時情急,失了本份,原該向皇上請罪才是。這朝中大事,原非臣妾所當預聞。”
紀叔明等忙道:“皇上真命天子,上天護佑,方才得此賢后,逢凶化吉!這是皇上之福,社稷之福!”
許思顏很滿意,又道:“你我夫妻一體。何況此事皇后有功無過,從頭至尾有所預聞,且同受奸佞邪人謀害,如今險死還生,不妨一起聽聽此事,正好參詳參詳。”
他看向身畔內侍,“賜座!”
內侍連忙搬來圈椅,鋪上厚厚的錦墊,放到御座旁邊。
許思顏這才放開她的手,向她柔和一笑,“坐吧!”
木槿欠身,星眸裡微見頑劣,“皇上,恐怕於理不合。”
私下怎樣欺。負蹂。躪都不妨,這樣的場合卻需給足大狼面子。
他不僅是她的夫婿,更是這大吳的帝王。
許思顏心懷更開,只微笑道:“站了這許久,便是你不累,朕的皇兒也該累了!朕可不許皇后累著朕的皇兒!”
木槿這才嫣然一笑,穩穩地坐到一側。
年輕的帝王雍貴沉著,身懷六甲的皇后亦溫雅賢良,多少人看得心神一恍惚,宛然就是當年許知言帝后二人高坐殿上的情形。
可同樣的帝后情深,這對年輕人四目相對之際,便似膠著般纏綿一處,眼神交匯的脈脈情愫竟連滿殿的肅殺之氣都沖淡了不少。
待她坐了,許思顏又將她的手握於手中,方才定下心神,看向許知捷。
“五皇叔,這幾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