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做取水的容器。
木槿拭著汗水道:“洗乾淨些,我也正想喝些水呢!”
沈南霜只得應道:“是!”
垂頭退了出去。
木槿原想著連夜趕路過來賞一回好風光,不料匆匆而至正撞上了一場好廝殺;打鬥之後,明知干係重大,她又不得不施展她並不高超的醫術救人,精神早已緊張到了極致。
此時她委實已筋疲力竭,低頭瞧著火堆快要熄滅,只得起身去添了幾根柴,卻聽得許思顏喚道:“木槿!”
“思顏!”
木槿大喜,幾步奔上前,正要扶起他時,卻見許思顏已經自己坐起,原先隨意披在他身上的外衫滑落,露出半裸的上身。
他的胸膛健壯有力卻白皙得耀眼,眩目得叫木槿心慌,只敢盯著他脖頸間掛著的一枚九龍玉牌,故作平靜地問道:“你醒了?”
沒有回答,只有粗重得難以忍耐的喘息。
木槿方覺不對,正要抬眼細察時,手臂被重重一拉,整個人已經失衡栽倒炕上,跌入那個胸懷中。
驚叫聲尚未及撥出,便聽許思顏又喚道:“木槿!”
埋頭將她親住,手指卻已急躁地拉扯她衣帶。
“許思顏……”
木槿驚恐大叫,卻因唇舌被堵住而含糊不清。
屋中生的火堆在炕上之人的劇烈動作而晃得火頭壓了一壓,又迅速明亮。
木槿大睜著眼睛,只見許思顏平素好看到精緻的五官在眼前放大,浮泛赤紅之色的面龐隱忍不住的苦楚和焦慮。他的眸子半闔,眸心迷亂著,甚至因強烈到無法控制的***而泛著紅……
他中的並不是媚毒。
至少木槿方才給他服的那麼多味藥,沒有一種是催情的。
但他前後所服用的那許多藥物,多是溫補熱性;加上木槿頭次用針灸驅毒,雖然成功,到底差了些火候。
本就邪性的迷毒與溫補藥物互動作用於血液中,令其亢奮煩躁,熱血沸騰般東奔西撞。
何況他昏昏沉沉,再無平時的良好定力,便無論如何控制不住體內烈馬般流竄的***。
他年輕健壯,血氣方剛,又早已領略過男女之事,且出京這近一個月來,幾乎都處於禁慾狀態。如今體內陽氣亢盛奔騰,他本能地便尋向了最簡單最直接的發洩途徑。
木槿,身下的是木槿。
雖然張牙舞爪,他卻感覺不出她的攻擊性。
她的唇舌柔軟綿甜,不屈地想要掙扎,卻被他更肆意的侵佔壓制著,口中唔唔作聲,卻再喊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句來。
他早已發現他的小妻子氣味很好聞,清新如晨間開窗透入的草木氣息,帶著露珠般的清甜和陽光的溫煦,令人不由自主為之沉醉。
她本便是他的妻子,他的太子妃。
他無須剋制,也無須客套。她本便是屬於他的。
被抽開衣帶時,木槿驚慌愈甚,掙扎也愈激烈。
她捏起拳來,正待狠狠一記砸向他那張俊臉,忽覺脖頸上一熱,忙低眸看時,正見許思顏肩胸部已經止血的傷口在兩人的掙扎間又有些崩裂,一滴滴血正飄落下來。
許思顏正被體內的亢熱煎熬著,再覺不出這點皮肉之傷帶來的疼痛;可木槿吸了口氣,一時竟不敢再亂掙。
略一猶豫間,雙腿已覺一涼,初秋單薄的底裙已被扯下。
男子溫燙的掌心熨在她的雙腿,有些急燥地掃過光潔如玉的肌膚,撫到褻衣底部,撫了上去。
木槿猛地顫悸,似被人頃刻間丟入冰涼的泉水,整個人緊張得像繃緊了的弓,一層層地粟粒飛快泛上肌膚。
他仍在親著她,很有耐心地品啜著她的清甜和美好,渾不管她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