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完全可以扭轉局面。”
“而熊韜豹略是以退為進,以小傷換重創對手的強大殺招,其中肋部迎敵可藉助微微躍起用腿部相抵……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相信老王你也懂得這個道理。”
王禮壽重重點頭:“我明白,你小子的武學天分實在是高……這次,我等你活著回來。”
陸不棄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帶起地上的包裹,毅然轉身,沿著果羅河,朝東邊行去。
“不……”王禮壽還想說什麼,伸手招呼了下卻是欲言又止,臉上浮起訣別的悲痛。
不知什麼時候,王禮壽已經將陸不棄當成了自己至親之人,畢竟人的一生是很難得碰上一個亦師亦友,亦徒亦親的人。而且王禮壽一直沒有娶妻,他內心深處,卻也不免有點將陸不棄當兒子的看法。
而現在,這麼個對王禮壽來說至關重要的人,卻因為殘酷的現實必須遠走,還不是高飛,而是去面臨莫測的危險,也許再也回不來,即便一個剛勇的漢子也忍不住心酸淚流。
這一年,最後一場雪就在這種時候飄然,彷彿老天爺也為人生的坎坷而唏噓哽咽。
迎著雪花飄零,陸不棄走得還算瀟灑,雖然內心狼狽,可他願意相信,他還有一天會回來,而且一定是昂首挺胸,八面來風地回來。
次日,王遠峰和王海洋兩人又到了鐵匠鋪子,他們那雙看誰都像賊人的眼睛無疑非常不受待見。鐵匠鋪子裡同樣沒有一個人給他們好臉色看,沒有茶水,沒有板凳。
似乎也覺得索然無趣的二人,在王應福也趕過來的時候,忿然表示陸不棄畏罪潛逃已是事實,他們將預發通緝令,勒令各地各營私兵加強搜查,務必將陸不棄捉拿。
因為睡眠質量不好,眼睛有些浮腫的王應福當時只是淡然笑了下:“二位請便,不過如果二位沒意見的話,我將同二位一起去趟陽澤,也可證明二位雖沒拿到人,卻也功高勞苦。”
在王遠峰和王海洋以“內堡緝兇”的名義向最近的西三營釋出聯合緝兇的命令後,王應福在王禮壽和王禮青二人的陪同下,踏雪東行。
目送著眾人拍馬離去,身著銀狼皮襖的王雙巧形容憔悴,目光痴痴迷惘地盯著遠方,飄落的雪花在她眼中氤氳放大,彷彿能看到當中有個孤獨前行的背影。
淚、灑落,王雙巧想起了王禮壽說的話,不由抿嘴額首,目光堅定地自語:“除非有一天我不練禽獸拳了,否則我就在等你!”
“死丫頭,天這麼凍,回去吧!”包子寡婦臉上的傷已經好了,不過比之以往卻少了幾分風韻,似乎是因為臉部神經受到了一些創傷。
“娘……”王雙巧悲哭出聲:“不棄他走了……”
包子寡婦抱住女兒,眼角也噙住了淚:“我知道……”
“他被通緝了,都是因為我……”王雙巧越發傷痛,在包子寡婦的懷裡顫抖嚶嚀:“原本他都要出人頭地了……是我害了他!”
“死丫頭!”包子寡婦長嘆了口氣:“他像你爹,是個男人,做了他該做的事。就算知道今天這個結果,他也一樣會去做,要說害,是那些為非作歹之人害了他!”
輕捏陸不棄送她的銀狼皮襖,王雙巧抬起了頭:“娘……要是不棄沒有回來,你……不要逼我嫁人好麼?”
包子寡婦微愣,隨即婉然一笑:“好,那你也不要追我嫁人,好吧?”
“拉鉤!”王雙巧梨花帶淚,但是眼角卻浮起了一絲笑,那是內心堅定,接近成熟淡然的笑。
而當果檻鎮候選武丁不棄有殺人嫌疑而被通緝的訊息傳遞了開去後,整個果檻鎮的居民都忍不住唏噓,除了少有的幾個比如王二狗等人之外,大部分人都希望陸不棄能平安躲過此劫。
畢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