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祖墳?!我驚得說不出話來。轉念一想也是,楊昭駿,楊佳樂,不都信楊麼?“會不會弄錯了,雖然他們都姓楊,但也不一定就有血緣關係。”
“不可能,這個斗的地圖都是他拿出來的,說是在老家的祠堂裡面儲存了好久,要不是自己家祖宗誰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六子的回答再一次打破了我的僥倖,是啊,這樣一切都能說得通了。為什麼老莫這樣的專業選手會帶著楊佳樂,人家可是精貴的資訊提供者。
可是這一切有跟我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學的是地質專業?
雖然很牽強,但這確實是我這輩子跟下地唯一有關聯的原因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前面的隊伍忽然停住了。我聽到老莫招呼著後面的人往前走,似乎是去開什麼門。六子他們幾個還有站在我身後的民夫們當仁不讓的圍了過去。這時我才發現,我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走入了一個較為寬敞的空間,大概三米來高,足以讓十個人並排站立。
我看見隊伍的正前方豎立著一扇石門,四四方方的極為規整,頂著山洞的天花板,門框由磚石堆砌而成,上面似乎還繪製著精細的圖樣,只是由於洞內太過潮溼,水滴侵蝕了上百年,圖樣大都不太完整,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石門是一整塊堅硬的花崗岩,極為沉重厚實,沒有吊機僅憑人力根本搬不動,隊裡有人提議直接用□□炸開,話音剛落就被老莫嗆了回去。
“你他孃的想被壓在這裡當柿餅,我們可不想一起跟你陪葬!”
這想法實在是太蠢了,我情不自禁的笑出聲,南山這兒氣候本來就潮溼,土質疏鬆,現在時節又正值春夏之交,雨季就要到了,這外面不下雨還好,一下雨哪兒哪兒都容易泥石流泛濫,還炸開,嫌土壤不夠松麼?
誰知我這一笑倒是吸引了全隊的目光。
“周景琰,你是學地質的,你來提個可行的方法吧。”楊佳樂注視著我,語氣不善。
他這一開口,幾隻手電筒都打在了我的身上,好你個楊佳樂!我心中暗罵,卻不得不被趕鴨子上架——如果沒有價值,就很容易被拋棄。
“挖洞。”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說道,“南山土質較松,沒什麼堅硬的岩石,從下面挖洞繞開它是最快的方法。”
“恩,我想的也是這樣。”老莫點了點頭,道,“六子,大牙,你們幾個帶人四人一班開始幹活,半個小時一換,快快快抓緊時間!”
六子幾個都是跟著老莫的老人了,他話音未落,一場挖地行動便如火如荼的展開起來。
體力活輪不到我,要真輪到我,這個隊伍裡也沒剩誰了。不到一個小時,六子他們就挖出了一個一人寬的地道,大家背好裝備,一個個像地鼠似的鑽了進去。
這下,真的要進墓了。
我克服心中緊張焦躁不安的情緒,按照前面人的動作爬進墓室,頭剛探進去,就聞見一股濃重的黴味,還有淡淡的動植物腐爛的味道,而老莫他們似乎都習以為常。我排在隊伍的末尾,進來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集合完畢,手電筒的光亮的晃眼,我看清這裡是這個陵墓的一個墓室,大約二十來個平方,邊邊角角的地方放著些陶罐、瓦罐,像是個簡易的陪葬室。青磚鋪地,牆面上除了偶爾有些青苔和黴斑,還算整潔。
畢竟是塵封了幾百年的地方,好奇心很快打破了恐懼,我情不自禁的四處張望。
等人員全部到齊,我們又開始了行動,六子他們抱起了槍打頭陣,老莫和楊佳樂走在他們之後,然後是王家父子,我和那些民夫,顧韶華殿後。
“這個給你。”出發時,顧韶華遞給了我一把匕首,“防身用。”
“謝謝。”我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