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菜,馬伕把馬牽去馬房喂草料,偌大的門口又只剩下我和楊昭駿兩個人。
哎呀,好尷尬。
“阿衍,永寧王,你不想解釋什麼麼?”楊昭駿一雙漂亮的鳳眼認真的凝視著我,道。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反正事實就這樣了!”我閉著眼睛破罐子破摔道,“你的玉佩都在我這兒了,怎麼,想抵賴啊!”
說罷,我從腰中摸出那天用桃子換來的墜著流蘇的玉佩,獻寶似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楊昭駿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以為這事兒就此作罷,沒想到這傢伙突然把我按在了門框上,對著我的唇就是一吻,這個吻並不溫柔,帶著些佔有慾,不過在荷爾蒙的衝動下我並不在乎,反而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彼此氣喘吁吁,差點喘不過氣,我們才分開。
“本王餓了,吃飯去!”我道,有什麼事兒吃完飯再說。
“好。”他答道。
這頓飯吃得非常熱鬧,田林盛自作主張的把趙玉孃的丈夫也請來了,說來也是,娘仨都在我府上,不請人家一家之主實在說不過去。
那是個人高馬大的苗家漢子,對趙玉娘十分寵溺,簡直給慣得不上路子。兩個兒子跟著徐夫子唸了幾天書,想必是學了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一頓飯竟然規規矩矩的坐在位子上安安靜靜的吃完了,一點兒也沒有他們媽當年人來瘋的風範。
田林盛在一旁樂呵呵的佈菜,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似乎比這桌上的糖醋排骨還甜。
相對於其他人,楊昭駿的吃相要文靜許多,也十分耐看。哎呀不行,不能再偷看他了,這小子機敏得很,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玉女一家搖搖晃晃的被人扶了回去,好在東街離王府不遠,田林盛辦事周到,也不需要人操心。
我也有些醉了,攬著楊昭駿就進了後院。
“本王今天高興,就冊封你為,嗝,永寧王妃!”我傻笑著望著他,拖著他就往內室走,這小子怎麼長得那麼好看!“快,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就選你來伺候本王!”
楊昭駿的酒品比我好上許多,此刻的他還耳聰目明,一點兒沒有耍酒瘋的跡象。
“遵命,王爺。”說罷,他一把橫抱起我,向前走了兩步,把我扔在了床上。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就從站著變成了躺著,摸了摸身下厚厚的被褥,恩,還好,摔得不疼。
而然第二天早上腰卻好疼!
酒精的麻醉令我對這一夜沒什麼印象,但副作用卻十分明顯,第二天早上我頭疼欲裂,不僅僅是頭部,腰部和身後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也難受得厲害。
楊昭駿一大早就被人提溜回去了,說是軍營裡有急事。
日上三竿,我才懶懶的起床。田林盛面無表情的幫我沐浴梳洗,一副‘王爺,就算我看的明白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模樣。
早飯之後,我啃著蘋果躺在浴池裡思考人生。
他是將軍,我是藩王。
仗快打完了,他就要回京了。
而我私自回京就是謀逆造反。
唉,異地戀好難。特別是沒有手機沒有網路的異地戀,寫個信都要十天半個月才能送到。他是軍人,哪兒有戰事就往哪兒湊,而我必須雷打不動的釘在西南,一年也不知道能見幾次。唉,真的好難。
“王爺。”我正思量著,田林盛又端著一盤葡萄走了過來,對著我說道,“您在這兒冥思苦想也無濟於事,為何不把問題拋給楊將軍?”
拋給他?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的望著他。
田林盛恨鐵不成鋼的解釋道:“我早就打聽過了,這位楊將軍是隆慶年間的武科進士,族中另有兩位伯父在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