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大一研討會,這是接觸教授最多的。
許願選擇了一個比較學術性的研討會,但她其他幾個舍友都選擇了政治性的研討會,她認識的一個大二的z國學生告訴她:「在她們的社交圈,都必須要有個政治立場,然後這個團隊會帶她一起玩。」
現在是1998年,z國的學生少之又少, 而那些移民的華僑基本上就是個香蕉人,他們積極地去融入到白種人的世界裡。
而z國人相對封閉,他們的社交圈很窄, 基本上是抱團玩的。z國人學的專業也多偏學術, 學政治是不可能來國的,而商學院和甘迺迪學院就像是兄弟學院,他們會合辦很多活動,因為政客需要商人, 而商人也需要政客。
柯萊說道:「他們和白人的接觸很少, 所以很多人覺得我們z國人神秘。另外就是社會大環境造成的思想觀念差異, z國是弱國,其他國家的人肯定是不會主動去交往的, 他們感到受排擠和歧視, 但事實上, 他們自己也並不主動去展示自己。」
排擠和歧視是肯定存在的, 就像阿西瓦婭對她和對艾莎安妮的兩種態度,但其實阿西瓦婭也是被排擠和歧視的那一方。
這所學校很極端,有一部分極端交際,把社交看得比學業還重要,另一部分極端學術,幾乎是不關那些利益性的的社交。
並不能說哪種好哪種不好,有人來哈佛就是為了拓展他的人際和社交,累積他的原始資本,而也有人看中哈佛在研究上的成就,決心成為一個學術性人才。
許願雖然不是一個狂熱的社交迷,但她並不厭惡社交。她為了參加嘻哈樂團而買了一把吉他,因為在招新時看到嘻哈樂團的演出,覺得很有趣,就報名了。
原主小時候和s大的教授學過一點鋼琴,但那個時候學樂器的成本太高了,買不起琴,後來就放棄了。
許願很喜歡那個樂團表演時那種熱烈自由的感覺,每個人都那麼投入,充滿激情。
他們並不在意許願會多少樂器,團長說:「只要有熱愛音樂的心,什麼都可以的。」
許願被這樣一句話給激起了熱情,加入了他們樂團。比起七十年代上的大學,現在的大學的確有意思多了,她很享受這樣忙中偷閒的時光。
相對於別人每天忙碌到一兩點,許願還是比較輕鬆的,主要是有時候寫論文需要查閱一些文獻資料,查詢資料真的就比較煩躁了,還好她的記憶裡比較好。
由於每個教授都有屬於自己的研發專案,他們更多關注自己的研究專案,所以哈佛令人詬病的往往是本科生待遇。
「傑西卡,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快速準確的?」
許願正在收拾實驗桌,聞言抬頭朝他笑了笑:「熟能生巧,多做一做就會了。」
她兩輩子都泡在實驗室,手放在試管上,就情不自禁地做下去了。
旁邊的男生哀嚎道:「girl,你知不知道你提高了教授的標準?到最後,我的手都在顫抖。」
他舉著他五顏六色的雙手,表情猙獰,許願眉眼彎彎,眼中水光閃爍,她的眼睛很清亮,眼睛彎起或者眯起的時候,總是水汪汪,惹得人總說她是baby face。
「我很抱歉,鮑勃,但我覺得鍛鍊一下你的手腕,額,是件好事。」
「為了你女朋友的性福。」對面的黛西轉過身來,朝鮑勃拋了個媚眼。
周圍都鬨笑,鮑勃朝她做了個呲牙的恐嚇。
許願收拾完東西,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就跑出去了,還好教授還沒走遠,她趕緊跑上前。
「profwiln,可以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丹尼爾·威爾遜側身看向這個嬌小的z國女生,剛上過課他還是有印象的,這一門課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