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爺子道:「手腳也比較容易寒涼,濕氣會重一點,由平時就要注意一點,忌生冷,平時呢,也多泡泡腳,一會兒我給你配點泡腳的,每天泡泡腳,吃藥的話,就算了,藥是三分毒,食補吧,做點藥膳吃吃。」
「什麼是藥膳?」
「人呢,都厭於藥喜於食,把藥融入到食物裡,藥性沒有那麼霸道,透過食物,一點點地進補,不是什麼大毛病,慢慢養養比吃藥好。」
「為什麼把脈就能知道我的身體狀況?把脈看什麼?」
一老一少一邊散步一邊說著,許願覺得z國的文化總是讓人不是能一下子明白,就好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你根植於這片文化土地,才能感同身受,許多東西都是不能量化,沒有固定的模式,就比如說這個中醫,又像是一門玄學。
嚴老爺子悉心說了一下,中醫講究經驗,光這麼和她說,的確也讓她聽得一頭霧水,嚴老爺子索性帶她去他的藥房。
嚴家有個小房間,平常都是鎖著的,裡面放了嚴老爺子的藥材,經常有村民過來找他看病配點藥。
一開門就是一股濃濃的藥味,說不上香也說不上臭,但許願聞著還挺舒服的。
裡面矗立了一個大櫃子,大櫃子上許多個小抽屜,抽屜上貼了標籤。另外還有一個大書櫃,上面放了許多書,許多書皮都是破破爛爛的。
「許多植物都可以入藥,中醫的歷史可比西醫久多了,老祖宗傳下來千百年的東西,經過千百年的實踐還能保留下來的東西」
嚴老爺子從櫃子上抽出一本書,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手上:「這是關於藥膳的,小心點,這本是老古董了,裝訂了很多次都散了。」
許願看著那泛黃的書頁就知道這本書大概有些年代了,上面散發著濃鬱的藥味,在這屋子裡待了一會兒,許願覺得這味道還不錯。
在嚴家待到年初三,許愛英和許願就要回去走自家的親戚了,嚴舜華和嚴昊也跟著一起去,兩邊都認認親。
新年假期很快就不足了,許願在開學前把那本關於藥膳調養的書給看完了,裡面不乏古文,靠著原主的文學素養,許願看懂了,把藥膳都列了出來,標註了作用,新年裡也嘗試著給家裡人做一做,沒想到接受程度還挺高的,就是兩個男人不喜歡吃太膩味的。
許愛英喜歡吃,許願就多做了一些美容養顏的,這就好像在配置營養液一樣,許願樂此不疲,許愛英本來還想今年是關鍵,讓她專心學習,奈何許願做的真的太好吃了,有時候她自己做還做不出來這麼好吃的。
養的許愛英接連被人問最近用了什麼,氣色這麼好。
劉建文一家新年回老家了,和許愛英離婚後,在這裡又沒多少親戚,就只能回老家,年初六才回來,給許願補了一個新年紅包。
許愛英道:「還算他有點做父親的自覺。你不去那邊可高興得很,女孩子不當回事的,我生了個女孩子,活像是斷子絕孫了似的,有多好的血統要繼承。」
許願哭笑不得,不過在原主記憶裡,她也不喜歡回劉建文老家那裡,因為總是不被重視,一個不和他們姓的孫女,怎麼看都像是外人,那邊的爺爺奶奶連紅包錢都不捨得出。
離婚以後,許願就不去了,那邊也來得正好,可以不用給紅包了。
許願也覺得這樣挺好的,總歸在那邊不受歡迎,如今他也有了跟他姓的兒子,不會被人在背後說閒話了。
過了年初十,學校就開學了,下學期就進入衝刺階段了,每天的試卷滿天飛,聽說許多人每天晚上都要十二點多才睡,許願寫得快,基本上九點不到就寫完了,再看會兒別的書,十點鐘睡覺。
因為四月份有個奧數比賽,許願買了幾本奧數習題,正好她不是很想寫作業,和數學老師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