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箭上弓,瞄準那塊茂密的草叢,一箭射出去。
一聲‘噗嗤’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相貌狼狽的聯合軍信使,後背上插著剛才射出去的那支箭,狼狽不堪的從草叢中爬了出來。
“哇哦,好眼力。”加文佩服的看著米瑞,這時塞繆爾拿出雙斧大步走向那名信使。“你把臉抬起來。”塞繆爾用命令的口氣說道,那名信使聽後身體先是一顫,然後非常僵硬的抬起泥濘
不堪的臉,擠出一臉的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幾位大爺,放、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跑路的。”
塞繆爾才不管那事兒,抬腿就是一腳,照著信使的腦袋踢了過去,那名信使被踢了個面朝天,幾顆門牙被踢飛,掉落在旁邊的沙子中。
信使幾乎絕望,他哀嚎著老淚橫流,可憐巴巴的看著塞繆爾。‘他就是個禽獸!怎麼能這麼對抓住的俘虜!’
塞繆爾嗤嗤*人的將斧刃搭在信使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道。“你從哪兒來?又要到哪兒去?全部都告訴我們!”
信使崩潰了,他還想活命,便顫巍巍的交出自己的包裹,說那裡面全都是他要派送的信件。
“信件?都是什麼信啊?”杜格納爾斯走過來,胡亂的翻弄著包裹裡的那一堆信,拿出一封信看了看然後又一臉嫌惡的扔掉,又拿出一封,然後又扔掉
最後,
經他的過濾,只剩下三封信有利用價值,其他的那些被淘汰的信件,杜格納爾斯說那些都是一些士兵來回的交流、沒事閒的嘮嗑,還有一些是關於少數士兵的無盡的牢騷,抱怨他們的
伙食不好、隊長太嚴厲,身上的裝備重的讓他們喘不過來氣等等
傑姆森讓杜格納爾斯將三封信都拿給他看看。“喏。”杜格納爾斯將信封遞了上去,傑姆森臉色極差的翻看著這三封信件,
“其中一封我看看,是關於幾名聯合軍隊長對赫爾曼的報告,內容很雜,沒什麼重要的資訊。第二封是關於普山接受赫爾曼的任務,前往某個據點鎮守,與哲希爾在那裡會合。”
當傑姆森拆開最後一封信的時候,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好像吃了幾十只蒼蠅似得難看。
蘿絲走過去,拉扯著傑姆森的衣服問最後一封信的內容是關於什麼的。
他沒有說話,就那麼死了似得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羅蘭斯笑罵著傑姆森的接受能力太弱,看一封信都能怕成這樣。他大笑著大大咧咧的搶過那封信,自己仔細一讀,臉色也變得極差。
眾人不知是怎麼回事,兩個人就像是在比誰吃的蒼蠅多似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最終,傑姆森哀嚎了一聲,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丟失了一切似得,痛的不能再痛,撕心裂肺的痛。
羅蘭斯陰沉著臉,飛身上馬。怒聲道,“所有人都給我快點上馬!趕緊走!出大事兒了!”
眾人都驚慌的上了馬,朝他們的目的地趕去。而那封信件則被遺棄在嚇得暈死過去的信使身邊,只見那上面寫著。
“卡門·蒂克亞斯,已幹掉。”——
終於到了。沉重的呼吸聲,不絕於耳的耳鳴將一切都吞沒,似乎整個世界只剩下他自己。
懷雅特怔怔的站在卡門的屍體旁邊,只見卡門的屍體扭曲的癱在地上,沒有人處理這具屍體。但這幅軀體曾經叱吒風雲,曾被人們稱為刀槍不入的身體。
卻被赫爾曼用槍擊殺了。多麼恐怖。多麼令人絕望。
他再也忍受不住,緊緊地攥起雙拳,頭毫無生氣的耷拉在胸前,如同死了似的。露西怔怔的站在他身後,她捂著臉抽泣著,不想接受這一現實。
魯爾同情的將手搭在懷雅特的肩膀上,以表示安慰。加文則不停地安慰懷雅特,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