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炸彈,也不是一整副撲克,而是四張紙牌。我把紙牌翻開正面一看,四張“2”。我笑了,“這還真是炸彈,炸彈威力還不小,4個2呢!”
“哈哈。”林慕夏笑道,沒一點女人的矜持。
我們勸胡一刀放心,只是一場惡作劇而已。他擦著冷汗,鬆了口氣,對我們感激不已,埋頭整理了下被我們弄亂的飾品,準備重新營業。然後我們離開了夕林路,時至正午,我們匆匆吃了頓快餐,趕回D。I。E。
辦公室沒找到裴奚貞,林慕夏又跑到檔案室,也沒找到。幾乎找遍了D。I。E所有房間,也沒尋到裴奚貞的蹤跡,只剩下英雄堂沒進去找,我們站在門外,推了幾下沒推開門,發現門鎖住了。
林慕夏道:“裴sir該不會在裡面吧?”我也拿捏不準,指指鎖孔說:“你快把鎖撬開。”她照辦,卻耗費了將近半小時才把鎖開啟,林慕夏拭去腦門浮得一層虛汗,“這特質的鎖就是不一般,害的本小姐快精盡人亡了。”
“你有精麼?”我好笑的問。
“精力。”
她不屑的瞟著我,“一腦子的齷齪。”我心中大呼冤枉,是您表達的太有歧義!
輕輕把英雄堂的門推開一道縫隙,我們扒在門縫往裡瞧,看見裴奚貞的背影跪在19個靈位前,嘴裡喃喃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他說話聲音不大,所以我們根本聽不清。有點像傾吐心事,有點像誦經超度,又有點像談天說地。
正在我側耳極力想聽出點門道時,林慕夏點了點我耳朵,低聲道:“咱們走吧,別打擾裴sir了。”想想也對,我們便把門關好,悄悄下了樓回到辦公室。林慕夏說她要回一趟情報科,準備把指骨的檢驗報告帶回來。
空蕩蕩的辦公室只剩我一個人,折騰了一上午,我尋思著睡會午覺。
迷迷糊糊即將睡去時,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我暗罵了句,接起電話,胡一刀焦急的聲音傳來,“警察同志,知道我誰麼,我是老胡啊,剛才又接到都市爆破者的電話,他說你們拆入了一枚炸彈,那只是個幌子,其實真的炸彈依然在店裡,求求你快過來,我怕。”
“胡老闆,你是不是做了啥虧心事,得罪了人?”
“我老胡用我活了四十年的節操保證,天地良心,我連只雞都不敢殺,公交車還給孕婦讓座,看見小孩被欺負都幫忙拉開,過馬路扶老太太過街……”胡一刀的話如滔滔江水奔流不絕,聽得我耳朵快要磨出繭子,我掛掉電話。
得,我還是開車過去看看吧,反正也不算遠。
發動車子時,我無意瞥見副駕駛座位那張早上心晴送給我的畫,被林慕夏坐出了有幾道褶皺,我有點強迫症,便拿起畫想給它撫平,卻重新注意到了畫的內容。
咦,畫中的男人那八字鬍……貌似胡一刀也是八字鬍?還有那背景中五彩斑斕的點點,好像飾品點琳琅滿目的飾品……
第三十五章:人體炸彈
我猛然記起在胡一刀的飾品店中那個紙牌盒中的四張撲克牌,這不就印證了心晴的畫中第一格圖的內容嗎!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下這件案子,胡一刀頻頻接到陌生來電被告知自己店裡被安裝了炸彈,要一般人早就把對方當成神經病不去理會,而透過短暫的接觸來看,胡一刀是一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卻當成真了,連續多天都向警方報案。我可以預見,胡一刀心裡藏著話沒有交代。
不管怎樣,先過去再說。
我迅速開車趕往夕林路,等到了飾品店後發現一名顧客也沒有,唯有胡一刀獨自愁眉苦臉的坐在一把搖椅上。見我進來,他像有了主心骨似得,站起身想迎接我,或許久坐的緣故,胡一刀身形晃了晃,沒站穩倒在地上,臉刮碰到了櫃檯的稜角。
我走過去將他扶起,哪想過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