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磕頭的夏夏說“這還是因為工頭同情你們家,長大了可要學會感恩,好好回報工頭”。
他一臉猥瑣的打量著夏夏嬌嫩的花一般的身軀,轉頭對工頭一臉媚笑,遞上香菸“老大我說的對吧”那表情變化之快讓人咂舌,面容委實猙獰醜陋。
夏夏從地上一張一張撿起錢,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狂奔回醫院,衝進了醫生值班室,找到了主治醫生,手裡高舉著那一疊錢“醫生救救我媽媽”。
醫生看到錢眼睛一亮,接過錢數了數,隨即臉色變臭,“去去去,小鬼,假的錢還敢送來醫院”醫生厭惡的擺手,把錢隨手一扔,那綠綠紅紅的錢票隨著風四下亂揚,一臉嘲諷:這些窮鬼,沒錢還來看病,好好在家等死不就好了,還浪費我時間。
“大夫,我爸身體好像有些不舒服,麻煩你幫他看看”一個打扮時髦靚麗的女人在護士臺那邊喊道。
那醫生連忙道,“就來”,一邊抓起桌上的聽診器,出門的時候還像是無意的撞了一下夏夏,他呸了一聲,大搖大擺往外走,看也不看夏夏。
夏夏的爸爸很草率的下葬了,熊熊烈火將他燒成了灰一把灑向大海。等夏夏的母親料理完後世之後,又極度悲傷,躺在床榻上再也起不來了,再加上之前治病拖欠下的一大筆鉅款對這兩母女來說更是無力負擔,“錢”這個字眼彷如泰山壓垮了這個家。
夏夏哽咽著,“姐姐,我還想陪我媽媽,如果我走了,媽媽就沒人照顧了,我不想離開媽媽”
“傻孩子,你好好照顧媽媽,媽媽就會很快康復的,到時候你可以和媽媽在一起好好生活了”鼻子很酸,我大力的眨了眨眼睛憋住眼淚,俯身抱住夏夏瘦弱的身體。
夏夏的身體好瘦,瘦的幾乎能被風捲跑。
她埋頭在我懷裡,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媽媽死死壓制住自己的哭聲,我胸前的衣服被淚水打溼,夏夏似乎很久沒有這樣發洩過了,過了良久她才抬起頭,看著我胸前衣服上的淚跡,咬了咬嘴唇弱弱道“姐姐謝謝你”。
猛然間捲起一道狂風,似乎在為夏夏一家奏起哀歌,像是在發洩所有的不滿和委屈。
當我離開的時候,夏夏把我送到鐵門口,小臉上帶著長長的淚跡,黑暗籠罩在她身上,我卻分明看到了她炯炯有神的目光,那弱小的身影一直站在黑暗裡注視著我直到消失在街角。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嗎?
☆、我看到你了
“終於寫完了”我鬆了鬆骨頭從椅子上站起來,長時間坐在電腦面前,肩膀隱隱作疼。開啟電視,心思全無。說起來距離上次我去夏夏家過去了三天,忙完事閒下來的時候,我開始擔心兩人的情況,也不知道夏夏媽媽的病情如何了,我決定趁今天空閒去探望她們,想到那一聲聲力竭的咳嗽和貧瘠簡陋的小屋,我不由湧上一陣悲涼。
夏夏放心不下自己的媽媽,執念留下來照顧她,光是這份孝心難能可貴,可惜她還是個孩子,沒有多大力量,不足以改變生活,如果我能盡點綿薄之力也是好的,這麼想著我就走到了銀行,取了幾千塊錢出來,看著卡里還剩下的13。14,我更是鬱悶,如果我有很多積蓄,沒準就可以幫到她們了。
跟著記憶中大致的方向又回到了這裡,外面的鐵門緊閉而且上了鎖鏈,生鏽的鎖鏈硬生生的把這間簡陋的屋子隔絕在這座城市的最邊緣,小巷子裡其他幾間屋子也比夏夏家的條件好很多。
我喊了幾句,沒有人回應,我有些奇怪。一個蓄著絡腮鬍子的男人推著車從後面走過,眼神怪異,“大叔,這裡住的人搬走了嗎”好不容易見著人,我連忙攔住他問道,同時指著小屋。
大叔看我指的地方嚇得變了臉色,忌諱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誰”
我舉了舉手裡的東西,說道“我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