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替人出頭,那就都跪在這裡好了。”
伸手取過一杯酒,在錢明翰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酒滴在他手上不斷彈出。
錢明翰只聽到“噗通噗通”的聲音傳來,驚訝的看著自己的一幫小弟都跪在了地上,突然覺得自己雙腿一軟,也跪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跪在了徐彥武的身邊。
蘇哲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他:“現在的年輕人啊,替人出頭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江陵還不是你的地頭。”
錢明翰又驚又惱又怒又羞,沒想到眼前這個青年身手如此厲害,難怪徐彥武始終跪在那裡。
可他堂堂錢少何時給人下跪過,臉上頓時漲的通紅,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臉色陰沉的怒吼道:“你是在找死。”
“麻痺的,這是妖法嗎?”
“狗日的,趕緊報警抓他。”
“老子喊人來弄死他。”
……一幫紈絝子弟都大罵起來,蘇哲也不理他們,和鄭光榮等人繼續喝了起來。
陸美琪嘆了口氣,蘇哲為了自己,這下子又得罪了不少人,其中還有個常務副市長的兒子,這讓她覺得欠他更多。
對於蘇哲,她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又想和他在一起,又不想連累他,又喜歡他霸道的宣稱自己是他女人,又討厭他腳踏好幾只船的花心。
想起已經徹底得罪了徐家,陸家破產已經成為定局,讓她又歉疚,又難受。
蘇哲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輕的握住她的手,低聲說:“一切有我,陸家的難關會渡過的。”
陸美琪苦澀的一笑,心想陸家的資金缺口足有十幾個億,沒有徐家的投資,如何可能度過,但也不願忤逆了蘇哲的意思,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杯。
蘇哲看著她,嚴肅的說:“你不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
陸美琪勉強一笑,蘇哲看出來她的言不由衷,搖了搖頭,“你等著看就好了,我對自己的女人從來不誇大其詞。”
“誰是你的女人。”陸美琪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臉上浮起了紅雲。
蘇哲曖昧的一笑,“你說呢?”
陸美琪垂下頭,臉上紅紅的,不敢看他。
見她臉皮薄,蘇哲也不再逗她,繼續和老李喝了起來。
陸岐山明顯已經喝多,眼神裡全是迷濛的醉意,拉著蘇哲的手不鬆:“妹夫,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可不許欺負她。”
蘇哲笑的很賤,“我平時不欺負她,但有時候是必須要欺負的。”
陸美琪臉色羞紅,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他一腳,低聲嘀咕著:“流氓!”
一幫刑警們都哈哈大笑起來,“來,蘇哲兄弟,我們幹一個。”
“來幹!”
……一桌子歡聲笑語,搭配著地下跪著的人,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小鬍子躺在那,那感覺很舒爽。
一名打電話報警的傢伙被徐彥武阻止,用下巴點了點鄭光榮的方向:“沒用的,坐在那的就是市局的局長。”
錢少的臉色變的愈發難看,知道自己被徐彥武陰了,心中暗罵這個坑爹貨,麻痺的明知道警察局局長在這兒,也不告訴老子。
即便自己的老爹是常務副市長,但畢竟是初來乍到,和地方的關係也要維持好,警察局長也是要處好關係的,但想起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心裡又安定一些。
可那些小弟們可不安定了,特別是那個打電話喊混混來幫忙的傢伙更是苦著臉,暗罵徐彥武這個狗日的坑爹。
“嘭”的一聲,門又被踹開了,一名光頭大漢氣勢洶洶的帶著十幾個混混闖了進來,看見屋裡橫七豎八的跪著一地,頓時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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