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權也好,人脈也好,商人喜歡把能利用的利用在點子上。既然我覺得做了不值的投資,自然是要收回,尋求策略改變的。這點,還請理解。”
她雙手交疊在小腹上,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名十九歲的少女,氣度全然就是一家大企業的掌舵者,“我倒是有個想法,能還清您家裡對我母親家裡的恩惠。這事兒也簡單,只需等著。等您家裡也有喪事的時候,我們夏家也會出錢幫襯。您放心,一定大操大辦,場面風光!”
“什麼?”王老太一愣,接著便氣得渾身發抖,顫巍巍從沙發裡站起來,不住地用手杖敲打地面,“你這是什麼意思?大過年的,咒我們家裡有喪事是怎麼著?”
“李娟,管管你的好女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陳美華也是一怒,站起身來。
徐志延也皺起了眉,徐文麗眼神也是一怒。
夏志元站起身來擋著妻子女兒道:“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別指指點點的!這是我們家!你們家老太太剛剛不也咒我們了麼?敢情大過年的,就你們不愛聽不好聽的話?”
王老太卻全然不管,當即就撒潑似的喊道:“我不管!你們、你們這是要咒我老婆子去死啊!好!好!我今天就死在這兒,看你們夏家說不說得清!”
“敢!”夏芍一聲斷喝,帶著氣勁震出,整個客廳裡的人都莫名覺得耳膜一疼,胸口發悶!眾人震驚抬眼間,誰也沒看見,夏芍在小指的指尖上一掐,以掌中十二決,剋制了老人所站方位的氣場,一家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王老太懵愣地盯著夏芍,見她一步步走過來,步伐悠然散漫,卻叫人心驚。她在她三步遠的地方站好,微笑,眼裡卻已涼薄,“老太太,在我家裡,想死也是要點本事的。您老沒這個本事,不妨靜一靜,聽我說。”
陳美華扶著王老太,也是驚駭地看著夏芍,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李娟的女兒,叫她有些莫名心驚。
夏芍卻看也沒看她,目光只定著王老太,“老太太,想給你女兒當槍使,也請先把槍口對準自家人開兩槍。人發達了就變了,在這事兒上,您女兒可是模範。路上遇見朋友當不認識,這都是您女兒幹過的事。老太太,不是我當晚輩的說您,您的女兒您要教育,做人不能忘本。這都是您身為家長的,沒教育好。”
傻子都能聽出來,這是王老太進門時教訓李娟的話,現在被夏芍反將一軍打了老臉。
王老太老臉霎時漲紅,陳美華也感覺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夏芍卻抬眼看向了陳美華,“陳阿姨,老太太的話同樣送給你。您的女兒您要教育,省得她在學校裡為了個男人,都能找到一群社會混混,到工廠門口去把我爸打到住院!世上的事,有前因才有後果,你們家裡如今這樣,不是沒有原因的。這都是你身為家長的,沒教育好。”
徐文麗臉刷地一白!
徐志延和陳美華夫妻倏地轉頭去看身旁女兒,見她臉色發白,頓時便震驚了!
“什麼?”王老太也懵了。
夏志元和李娟夫妻就更是懵愣了,看向女兒。
這怎麼回事?
當年夏志元被打的事,是徐文麗找的人?這、這怎麼可能?那時候,她才多大?小小年紀的孩子,能做出這種事來?而且,女兒怎麼從來沒跟他們說?
再者,任誰都聽得出來夏芍話裡有話,似乎在說徐志延一家當年被貶去縣裡,是有一些原因的?
“我知道你們今天來鬧是為了什麼,我自認為企業家年會那天說的話沒錯,至於別人怎麼理解怎麼辦事,那是別人的事,別扣在我頭上。沒人能讓我夏芍背黑鍋,既然你們認定是我,我不坐實了,豈不是白白被冤?”夏芍冷笑,意味卻耐人尋味,更叫徐志延一家有些懵。
“夏董,這件事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