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那地方紋絲不動,並未如古風一般,一閃不見。無奈之下,只得將喬書雲又拉了下來。
“嗤——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儘量,什麼東西也都往三樓走,還真當自己是大神通者了。”
一個不屑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韓秋扭頭看去,見是一個在酒樓用飯的,滿臉的鄙夷不屑,正撇著嘴看著喬書雲。
韓秋臉色一沉,還不待說什麼,他們那桌上另一個人也開口接道:“說的是,一個苦役雜工,竟然也妄想上三樓,這年頭還真是什麼怪事都有。”
“也怪不得康舞鳴這康家少爺被逐出家門,他天天跟這些下賤之人混在一起,若我是康家家主,也肯定將這不求上進的不孝之人逐出去,免得門楣蒙羞!”
那桌上幾個人肆無忌憚地議論,聲音絲毫不避諱韓秋幾人,就連康舞鳴這看上去少心沒肺的人臉上都有些難看了起來。
喬書雲滿臉羞愧地從傳送陣上走了下來,道:“老夫一身修為盡失,還是不去三樓了吧。”
傳送陣上綠光閃動,古風又下來了,他見這麼長時間沒人上去,便下來看個究竟,剛好聽到喬書雲最後一句,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再也不說話。
康舞鳴渾不在意地說道:“不就是吃個飯,飲個酒麼,三樓二樓還不一樣?就在這二樓了,省的再跑三樓還麻煩。只是讓咱們這些人同某些自己上不去三樓,總喜歡說風涼話的人共處一室,總覺得有損身份。”
那一桌上幾道目光射了過來,康舞鳴毫不在乎:“小二哥,把你們最好的酒菜都擺上來,大爺我今日高興,要痛飲三百杯!”
因為修為問題上不去三樓的人比比皆是,每天也不知會有多少,因此那店小二也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聽到康舞鳴招呼,便快步走上來,道:“幾位上仙,您若要最好的酒菜,這價值可是不菲……”
康舞鳴把手一揮:“少羅嗦,我這兄弟手中有的是天地靈物,買你一座萬仙酒樓買不下,但是買你萬仙酒樓中的酒菜還是買的起的。廢話少說,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趕快上來。”
韓秋道:“康兄,好菜上他們上來就是了,至於說好酒麼,韓某自家鄉來,還帶了幾罈好酒,就不用他萬仙酒樓的酒了。”
周圍幾桌上的客人都扭頭看了過來,眼中有鄙夷的,有不屑的,還有不解的,更有看熱鬧的。方才那一桌上又有人說道:“一群鄉巴佬,非得硬充大瓣兒蒜,連酒都喝不起的人,還敢來這萬仙酒樓,真是不覺臉紅。”
慕容惜花掃了那人一眼,也不多說話,韓秋自家鄉帶來的酒他可知道是什麼酒,毫無疑問就是小師妹龍宛冰取隱仙山清泉所釀,可稱之為無上妙品。喝慣了那種酒,一般的酒還真未必就能喝的下去。至於旁邊那些嘴碎的人,慕容惜花直接無視了。
但是他可以無視,並不代表韓秋可以無視,有時候上來一陣子,韓秋也是很記仇的。尤其是當人羞辱了他的朋友的時候。
五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韓秋取了五壇酒出來,一人一罈。慕容惜花並未急著排開酒罈泥封,而是開口問喬書雲:“喬三爺,你怎的到了仙界?六大域可以飛昇了麼?”
喬書雲嘆了口,苦笑道:“老夫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自從與古風公子比劍之後,老夫修為突飛猛進,可謂日進千里,到半年前,甚至已經進入了裂虛之境。那時老夫欣喜異常,還以為定然可以破碎虛空,飛昇仙界。誰知道仙界倒是來了,卻不是老夫自己裂虛飛昇的。”
韓秋問道:“怎麼,聽喬三爺的意思,您老這還是被人拉上仙界來的?”
“這倒也不是。”喬書雲臉上閃過古怪之色,“那日說來也怪,老夫正在一處隱秘之所修行,誰知虛空突然裂開了好幾道大口子,老夫粹不及防之下便被吸了進去,等出來時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