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活打交道。
她忐忑不安的坐在車裡,向以琛似乎知道她在想著些什麼,魅惑一下:“現在想打退堂鼓已經來不及了。”
裴念抿著唇沒說話,可是微皺的眉心透露了她此刻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13、裴念背部的蝴蝶胎記
裴念已經四年都沒有參加這種晚宴了,面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陌生。
今天晚上的王家舉行的一個晚宴,王家在北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請到的也全都是圈裡的名人。
車子停了下來,向以琛看裴念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忍不住轉過頭看向她。
裴念在深深的呼吸,往車窗外看了一眼,緩緩的開口:“向總,我覺得這些場合您應該叫您的女伴過來的……”
“你就是我今天晚上的女伴。”向以琛笑的很邪氣,並且靠近:“怎麼?不和我下去是想被炒魷魚?”
裴念一聽到他這話,整個人就像是洩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就蔫了。
這個時候,剛好有人過來幫他們將車門開啟,向以琛先下了車,胳膊彎著,放在腰間,十分紳士的模樣。
“還不下來?”
裴念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只能下車,她雖然覺得自己不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物,不想再參與這裡的生活,可是她更不想因此而得罪向以琛,將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工作都給搞丟了。
裴念最終走下車來,挽住向以琛的胳膊,他十分滿意,讚賞道:“這才乖。”
向以琛是這兩年才從國外回來的,每次出現在公眾場合,總是能引起注目,所以他帶來的女伴自然也是別人注視的物件。
裴念長得太美,即使是她已經消失在上流社會四年,可是她那張臉就是標誌,她一出現,讓許多的名媛都失色。
很快,就有人認出來她了:“那不是……裴念!”
“她怎麼又出現了,看,她還挽著向少的手,她現在和向少在一起?她算什麼東西,向少怎麼會看上她?”有人酸溜溜的道。
這些話,裴念聽得早已經麻木,她也不會在乎,她唯一擔心的是,自己坐過牢的事情,會被向以琛知道,然後,向氏會將她趕走。
她豎起耳朵來聽她們的小聲談話,緊張的手掌心都冒汗了。
向以琛和她走的很近,她的這些微小的身體變化,他自然能感受的到,他摟著她的腰,似乎是要她放鬆:“想不到裴助理原來這麼出名,他們似乎都認識你。”
裴念只覺得十分的尷尬,笑了笑,發現什麼話都說不上來。
好不容易走進了宴會大廳,許多人都過來和向以琛說話,想要和他套近乎,連這晚宴的主人王總也走了過來,從侍者托盤中拿過一杯紅酒,遞給了他:“向少,這是又換新女伴了。”
說著,王總就朝裴念望過去,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來:“原來是裴侄女,倒是很久沒見了。”
這位王總之前也是裴念父親生意上的朋友,裴念從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父親將她當成是寶貝一樣,從她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帶著她到處參加宴會,介紹給別人認識,就是想為她以後接管裴氏來鋪路,可惜的是,她從來就對生意場上的事情不感興趣,裴父雖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但是到底是隨著她去了,讓她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王總在商場上打滾多年,自然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比如此時此刻,他就不會將裴念曾經坐過牢的事情說出來,他看著裴念和向以琛的時候,眸光有些曖昧,心裡想著,這個裴念還真是有手段,這才出來沒多久,就勾搭上向以琛了。
他眸光往外面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幾人從門外進來。
“陸總。”王總立刻堆滿笑容,對向以琛道:“向少和裴侄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