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男生都喜歡什麼紀念品啊?不是我哥那個樣子的,是屬於那種嘻嘻哈哈的型別,但是個子很高,面板也很白。有時候囉裡吧嗦,有時候還是比較溫柔的……”
我一直自顧自的說著,面前的人早就笑成了花。
“小姐?你是不是……嗯?”
夠腹黑的,夠狗血的。特別李嬸句後一個“嗯”讓我心裡一陣哆嗦。我果斷的回答。“沒有!”頗有良家婦女的形態。
李嫂嘆了一口氣。“小姐,我還沒有問完。”
我急了,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你說什麼都是沒有!”我也是害怕了,怎麼會毫無防備的把花痴的一面展現出來呢?
我紅著臉補了一句:“我不和你說了,我出門了。”
李嬸在樓上大喊著:“小姐!我不會告訴少爺的。”
李嬸後面的那句話被我摔在樓上,就這麼晃晃悠悠地踏來踏去。我去了一座古堡,對著人群事物一陣亂照。還是沒有選到滿意的景色。
想給個最好的禮物,卻不知道不費心思就是最好的。
“媽,好久不見。”明崇逸看著碑上的女人,回憶再次湧起。很贊同這個雕刻的人畫的很好,很難不讓人發怒的像。
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男人換了一個口氣。“不是,張副總。好久不見!”明崇逸抽出一把百合花放在石碑旁。
“張副總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既然死了就死的乾淨點,每個月定期給我寄照片,是不是很怕我忘了你啊?”
明崇逸站直了身子,眉眼低垂看了一眼石碑。看都沒看旁邊的人,補充道:“老劉,嘴巴在小姐面前緊點。”
“是的,少爺。”
明崇逸在立初那不參與的時間段,一根菸點燃。深吸了幾口,鬆手飛落在那盛開的百合朵上。
是火花。
百合花的花語明崇逸是不會說的。
☆、回憶
我的內心有些沮喪,忙活了一天,連只鳥都沒抓到。過了幾天,魯小卡一定會擺出一副我欠他八百萬的樣子。
“立初那?我的禮物呢?”
“立初那,你還知道回來啊?”
“也對,這就是現代人生活的方式啊?”
“你是不是也覺得太老土了,我還就喜歡老土的。”
……
嘟嘟!嘟嘟!
內房是哥哥的電話機在響著。我還以為這家裡已經與世隔絕來了。沒想到明崇逸拔了客廳的電話,倒是給自己留了一手。
□□裸的不公平嘛!
“汪汪汪!”是罰酒,毛髮似乎又長了些。很纏綿的靠著我的脖子。這動作,這深情。都忘記問明崇逸了,這是母狗嗎?各項工作都出賣了它。
電話還在繼續響著。
“李嬸?李嬸!”我的聲音蓋過罰酒的“汪汪”。
罰酒很知趣,不“汪”了,窩在我的懷裡。
“小姐,你接一下電話。我煲的湯快好了,忙不過來。”
“好。”我把罰酒放在沙發上,進了最裡面的那一間房。
我開啟明崇逸書房的吊燈,看到不遠處的座機。接了電話,明明還沒說什麼,偏偏是那種忠實老厚的聲音傳來。“少爺,大夫人在七年前就過世了。二夫人在三年前也離開了,這是最近才得到的訊息,原諒我的疏忽。”
我聽得出來這是老劉的聲音,手握著話筒一直不敢出聲,然後輕輕的放下。七年前?不是我第一次遇見明崇逸的日子嗎?我看了眼屬於明崇逸的房間,這偌大的書房我還從來沒來過。
吊在正中央的白燈很少開過,明崇逸一直喜歡開旁邊這個小燈。天生屬於陰暗不清晰的顏色。
我順著香木桌的紋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