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寫了篇紀念冊,然後私自擴充套件了短篇。是陷入某些人物的純情了吧?昨天還是第一次錄音,原來我的聲音是這個樣子啊。腦子裡長出來的都記下來了。既然寫了,就都寫完吧。有規則的限制我才寫得更快些呢。白紙黑字拍下來問某人題。“怎麼我算不出來呢?”
“因為你笨啊。”
發揮不錯的時間段。每天幽會,光景區都不放過的狠心。
這些都不是悲傷的絕對殺手。
冷水洗澡扎毛孔啊,對面板有好處。水聲蓋過音樂的聲音,什麼啊?有了手稿就要碼字了,不然是深裡明點的不舒服啊!
系的腰帶兩個月後終於可以安穩地掛在腿上的三分之一處。
紅色加溫成了彩色,瓷磚上了檔次。
第一次想的故事本來就是很長的。是小孩子學說話,都說不清楚的。
現在的睡意要一直保持著,不至於我這隻老鼠夜裡又咬了櫃子。一本書有幾個週期,現在《最後他們開始大哭》已經差不多了。為2015最後的一個平安夜收尾。立初那和明崇逸完全的愛情才剛剛開始,完結後改了狀態就變了,再一次的改動可能就是幾年還是十年後的事了。
我曾給你的,都放在那裡。不過被你的陽光慢慢磨淺了。
整個大故事之間來來回回幾句話可以說完的事,寫了好多的細節。弄得韓書都不好意思了。“你太有能力了。”
和同學約著去吃飯,烤肉店裡還是有些猶豫,肉吃多了確實不好。看著過去寫的小隨筆、小散文。自己都笑了出來,真是幼稚的文。後記裡包括了以前寫過的句子,好喜歡好喜歡的句子。
在火車上塞了一路的耳機,突然拽下後,整個耳朵都不行了。算是容易對一些事情上癮,一封溫柔的紙,一群可愛的姑娘們。抽出時間寫書,忽略了好多心情的格式化。
蜘蛛抓住吐出的絲,風襲過。我的嘴動動,就在上面晃悠了好久。可是我明知失敗不會堅持,它一直跟隨著。潮溼的天氣擠出水,不如暴風雨來的猛烈。不得不把寫得加上理性,改的卻感性。
高三過後,我拿筆的力道被指紋磨平,只剩下“陌”字。神的開頭以蒼白的結局殺青。
言語的戰爭不能永恆,我記得,我想要留住時間。
昨天夜裡第一次通宵玩,醒來的時候四個人全部橫七豎八的。半夜裡打了好幾個噴嚏,手機上一條資訊:我管不了你啊。
回學校的時候補了一個好覺,眼睛上的紅血絲還是有點。有時候我真的害怕,害怕成為像立初那的人。“我不是夜盲,是真的看不見。”愛立初那的人很多,立初那結局是忘了一切。之前在定做結局的時候,和幾個朋友簡單的提過《最後他們開始大哭》,原來說是立初那最後死去,還是改了些。
我是半夜只要醒過一次,就會睡不好的人。不長黑眼圈,就多多的紅眼絲。想故事,想著想著就沉睡。我也會如孩子一樣,渴望著晚安吻。
小凡對我說:“今天看著電視劇,看著看著我就後悔了。”
他說:“我應該和你一直坐同桌的。”
一年了,我還記得大蘭子對我說:“你就是恃寵而驕!寵你的人太多啦!”
果然像她說的,活在愛情裡的人是最幸福的。
小凡的畫很美麗。他每次都會拿著粗的畫筆磨紙說“畫畫只會讓人越來越孤獨。”
那天我和他走在街上,風吹進了大衣,我看到了路邊的藝術院招生。他偷看了好一會,回過頭對我說:“走吧。”我的手插在大兜裡,風把披肩的頭髮卷在臉前。他離我越來越遠的路,我徒步追了上去。他選了家裡人喜歡的東西,不如我的文字,畫畫是小凡註定沒有的風景。
我真是個幸福的傢伙。
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