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理?一個女娃子能幹什麼?怎麼一下就爬到了這麼高的位置?”
不過,對於科長,李所長並不怎麼心虛,畢竟這個級別的幹部也就是比他這個所長高半級而已,而且他屬於地方上的強勢部門,在附近這一帶,在這裡的一畝三分地還是由他管轄,一個軍隊的營長根本無權指揮他。
再說孫雪的模樣一看就不是掌握實權的營級幹部,更不可能是野戰軍的營級幹部,她不是文職幹部就是文工團的幹部或者是醫院方面的醫生,其權力自然更小。
至於郭拙誠這個營級幹部的jing衛員,李所長更沒有看在眼裡。
當然,要他就此得罪孫雪也不敢,他也不會這麼蠢。於是,他客氣地將證件交還給孫雪,說道:“孫科長,這事我們還不知道是非曲直,我請你們兩位和他們一起去派出所調查清楚。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我們派出所一定秉公執法,決不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放過一個壞人。你認為呢?”
溫小閔吃驚地看著李所長,再盯著孫雪:這個女孩子竟然是科長?這麼年輕怎麼是科長,怎麼還帶有jing衛員。
她心裡就如十五隻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眼睛骨碌碌轉過不停。
就在這時,被這裡的動靜所驚到的、正在三樓吃飯的康莊等人過來了。在門口看到孫雪被jing察盤問,康莊連忙推開jing察大聲喊道:“孫雪,你怎麼啦?要不要我跟孫師長、孫叔叔打電話?你沒事?”
康莊這人還是聰明的,先亮出了孫雪父親的身份,然後再問事情。他相信擺出了孫雪的身份,即使有什麼麻煩事,jing察也得好好掂量掂量敢不敢太歲頭上動土。
果然,聽了康莊的話後,jing察們一時左右為難,都把目光看向李所長,盧主任帶來的那些壯漢乾脆退到走廊裡去了:都是大神啊,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怎麼敢惹?
李所長心裡暗暗叫苦: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是科長,原來家裡有後臺啊。
他無奈地看了溫小閔一眼,然後對孫雪道:“孫科長,你能說一說發生了什麼事嗎?”
孫雪對這個油滑的所長沒有什麼好感,開始的時候不問任何緣由就要自己掏證件,看了自己是科長之後又打了一陣官腔,現在知道自己是師長的女兒了,又開始詢問自己發生了什麼,顯然是想套自己心裡的底線。
她看了郭拙誠一眼,見郭拙誠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眼神,就說道:“我們發現這裡有人企圖強女子,就出手相救,結果他們不但不認罪反而與我們對打。我希望你們jing察能將他繩之以法,同時調查清楚酒店為什麼為這種歹徒提供作案場所,建議公安機關將這家酒店查封……”
孫雪話音未落,酒店的盧主任就跳起來大聲喊道:“不可能!我們酒店管理最到位,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而且餘經理為人很好,家世也不錯,找女朋友容易得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們完全是汙衊!”
孫雪的話將酒店掃了進去,怪不得盧主任暴跳如雷。
作為當事人,溫小閔自然也不會落後,她大聲辯解道:“李所長,她說謊!事情完全不象她說的那樣,是餘經理跟任瑩談戀愛,我只不過是幫著餘經理把喝醉的任瑩……任姑娘送過來。是他們狗拿耗子……是他們誤解了,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請jing察為我們做主!”
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孫雪一口咬定對方就是試圖侮辱女孩子,酒店提供方便,他們都該嚴肅地處罰。
對於孫雪的話,不但派出所的jing察包括李所長感到很不解,就是孫雪的朋友康莊也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什麼將酒店也扯進來,這不是擴大了對方的力量嗎?你應該先集中火力把最主要的對手拿下後再追究其他人啊。你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