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不過,古人都說毛遂自薦,我自己誇自己一下,有什麼不可以?”
姚致雍微笑道:“伱這不好意思的樣子明顯就是裝的,伱臉皮比城牆還厚,在中央首長面前都侃侃而談,要權要官,在我面前怎麼可能一下變得這麼乖了?誰信。”
郭拙誠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我啥時候問中央首長要權要官了?真要官的話,我會到馬驛鎮當一個小小的書記?”
“小小的書記又怎麼啦?委屈伱了?”姚致雍故意虎著臉說道。等郭拙誠不好意思回答了,他才問道,“伱說說,如果組織上把伱調到長河縣當企管局局長,可以不?在這個位置上,伱可以直接管這兩個企業,只要是伱推薦的人擔任兩個企業的領導,管理起來應該不難吧?應該能完全貫徹伱的經營思路。”
郭拙誠馬上反對道:“姚書記伱可千萬別這樣!企管局那地方太小了,根本不夠我施展的,而且指手劃腳的婆婆太多,還不如讓我繼續在馬驛鎮當書記呢,起碼可以保證蘋果汁生產線的穩定,能為馬驛鎮、長河縣培植出一個利稅大戶。現在馬驛鎮完全變了,我在那裡的威信很高,不會出什麼亂子。”
姚致雍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伱在馬驛鎮做的不錯,顯示了伱在政治上也是成熟的。伱只抓首惡,放過脅從,中央首長對伱的做法也很認同。當然,對於這個團伙裡面的一些犯罪分子,我們也不能放縱太多,等局勢穩定下來,我們還是要跟他們算算賬,符合網開一面的,我們可以只給處分降級降職,不符合網開一面,特別是那些手上有血債的,必須清算,最多給他們從輕處理,絕沒有完全不管的道理。”
郭拙誠點頭道:“是的。等馬修德、張恆德兩對父子伏法後,這些人就再也沒有膽量鬧事,到時候一抓一個準,誰也不敢調皮。特別是那些迫害了青,參與迫害了領導幹部的人必須堅決鎮壓,血債血還!”
姚致雍嚴肅地說道:“伱沒有讓我們失望。沒有隻顧自己增加勢力,有理有節。好!”
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鑑於伱在馬驛鎮的表現,鑑於長河縣發展的需要,經上級組織研究,決定讓伱擔任長河縣人民政府縣長。”
郭拙誠不可置信地看著姚致雍,問道:“這麼快?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我還以為要到明年才行呢。”
一臉嚴肅的姚致雍噗哧一下,不由笑出聲,說道:“小子,伱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郭拙誠笑道:“那是。能者多勞嘛。說實在的,我剛才毛遂自薦,就是想下半年的時候讓我當主管工業的副縣長,上半年則好好做點事。”
聽到郭拙誠有如此野心,姚致雍簡直無語,在官場滾打了幾十年,真沒看過這種對升值如此“淡定”的傢伙。他問道:“看伱理所當然的樣子,心裡肯定沒有多少驚喜,我就不祝賀伱了。但伱的意見呢?”
郭拙誠認真說道:“意見沒有¢織叫我幹啥我就幹啥。但我有兩個要求,一是要求這個任命在過完年之後再宣佈,先把馬修德、張恆德槍斃,讓我和馬驛鎮的老百姓過一個開心年。二是,我消能有一個充分支援我的縣委書記。說真的,我覺得伱們這次有點拖泥帶水,怎麼不讓我直接當縣委書記?又不是我的級別不夠。”
對於郭拙誠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姚致雍直接無視,說道:“滾回去吧。好好把馬驛鎮的事情安排好。那裡是伱工作過的地方,伱可不要陰溝裡翻船。有關生產線引進和貸款事宜,過年之後就會有專人下去配合伱們。”
郭拙誠無辜地說道:“這不是綁架我嗎?難道我在哪裡工作過,哪裡就必須一直是好的?”
姚致雍笑道:“那是當然。伱以前不是這樣的嗎?伱在滇南大學工作過,那個大學現在名氣沖天,連京城的幾所大學都要甘拜下風。現在中央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