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於野豬嶺附近先後兩次伏擊敵人,全殲敵十五軍四十五師第一三四團二一七營,俘虜敵營長以下兩百多人,繳獲大量的武器彈藥。
槍斃了頑固分子、剔除了老弱病殘和敵傷員後,將其餘俘虜整編進紅二連部隊。之後趁夜色混出民團包圍圈,後將敵二十四師一三二團的輜重隊全殲,繳獲大量武器、被服和糧草,並將此戰俘獲的桂軍再次編入我紅二連。
稍事休息後,我紅二連冒充敵十五軍軍部督戰隊進入桂軍炮兵陣地,將敵炮兵營和炮兵營守衛部隊全部繳械,並解救了被敵軍俘虜的我紅十八團三十餘名戰士。
我紅二連將會在半個小時之後向進攻古嶺頭之敵發起炮擊,請上級首長設法通知我古嶺頭守軍伺機突圍或轉移。另請上級指示紅十八團的戰友配合我紅二連突圍,同時明確我紅二連的指揮機構。……”
郭拙誠說這些的時候,那些被俘的紅軍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郭拙誠,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區區三十個連病帶傷的戰士在被追得走投無路的情況竟然全殲敵人一個營?還伏擊了一個輜重隊?
如果不是看到他們服裝整齊、武器齊備而且異常強悍,如果不是看到那些微微顫顫的幾百名俘虜,他們真的會以為郭拙誠在吹牛,把自己說成了神仙。
解開了瘦小戰士的繩索,郭拙誠又很快解開了那個跟他答話的戰士,說道:“你是紅十八團的營長?那太好了,這次俘虜的整編就以你為主,我全權授給你,包括調撥我們的部隊,只要不耽誤戰士們做好戰鬥準備就行,我也不管你怎麼整編,採取什麼手法,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半個小時後這些部隊必須能上戰場打仗,能夠頂住周圍桂軍的反撲!”
營長本來很願意做這種事,可是想到對方只是一名普通戰士,就算現在是代理連長也是自己自命的,而且比自己還整整低了兩級,心裡不由感到彆扭:不說你小子交出隊伍的指揮權,也應該給我必要的尊重吧。
不過,他沒有把這些說出口,只是一邊活動變得麻木的胳膊,一邊淡淡地說道:“我會認真做的,但我不敢保證他們有多強的戰鬥力。”
郭拙誠知道他想什麼,但也沒有說破,而是嚴肅地說道:“你必須儘快完全整編工作,必須保證他們在戰鬥的時候不譁變、不叛逃、不打我們的黑槍。對了,你的名字?”
對方甕聲甕氣地說道:“我叫曹信淳。”
郭拙誠異常嚴肅地說道:“曹信淳,這關係到我們能否突圍,關係到我們能否解救古嶺頭上被包圍的戰士,你必須全力以赴。”
聽到郭拙誠不同尋常的聲音,曹信淳不由自主地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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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7章應付自如
發出“是!”的音很簡單,也很容易,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當這個字從曹信淳的嘴裡冒出時,也就意味著他的營長地位已經喪失,或者說他面對郭拙誠時只能處於從屬地位,即使不受郭拙誠的指揮,但也只能協助或配合郭拙誠的工作。
堂堂的一個營長竟然聽從一個代理連長,不,一個普通小兵的指揮,這實在讓曹信淳有一種吐血的衝動。但形勢如此,作為被俘過的他還能說什麼?有什麼資格說什麼?
讓曹信淳鬱悶的是,周圍的紅軍戰士聽到他答應了,都鬆了一口氣,似乎早就等待這個時刻——營長聽從對方指揮——的到來。那個瘦個子戰士更是一躍而起,歡叫著朝炮兵陣地的電臺跑去。
這時,孫興國也解開了好幾個人的繩索,這些戰士有的相互解開同伴的繩索,有的則忙於撿起俘虜被迫扔掉的槍支武裝自己。
郭拙誠見曹信淳答應了,也沒有再動手,轉身對孫興國道:“走,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