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見她了。”
正低頭想著怎麼哄皇后的虞棠,突然得到了一個輕輕的吻,腦袋上頓時開始冒泡泡,低笑兩聲,抱著宋簫倒在床上打了個滾:“你自己認罪了,說,讓朕怎麼罰你?”
宋簫斜眼看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那就罰臣三日不得侍寢吧。”
“胡說,這是罰朕!”
正鬧著,那邊的錄音已經傳了過來。宋簫從虞棠身下掙開,點開郵件。
“小姨,他似乎不喜歡我啊。”錄音筆離得有些遠,聽起來聲音有些飄忽,還帶著馬路上的雜音,但可能是被偵探調節了一下,還是能聽得清的,正是白晴的聲音。
“這太危險了,不行……哦,那好吧,你答應我的,等我回國……你可別忘……我要是能成,自然好,不能成這不是得靠你嘛……”
白晴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大致能聽出來,對方是白晴的親戚。讓她做的事,大概就是接近宋簫,至於要做什麼,卻是沒有說。
虞棠直接讓人去查這個白晴了,不許宋簫再跟她聯絡。宋簫倒是覺得,這件事應該徹底處理好,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的人,免得這個解決了又來一個。
“你的財務學的怎麼樣了?”晚上睡覺前,虞棠突然問了一句。他知道宋簫在學管理的同時,自己多學了些財務知識。
“唔,還好,只學了個皮毛。”宋簫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現代社會的記賬方式,比大虞的時候要複雜得多,他自己學著比較慢。
“我最近要來了大魚資本的一部分,你過幾天跟我去趟紐城。”虞棠把人撈到懷裡,在他頭頂上蹭了蹭下巴。
“做什麼?我現在已經不是戶部侍郎了。”宋簫被他弄得癢癢,就晃了晃腦袋。
“你可是簽了契約的,”虞棠哼哼道,“契約上都寫了。”
宋簫不理他,閉上眼兀自睡了。
第二天,就被虞棠拉著去了紐城。
大魚資本的總部在金融街上,先前虞棠就在這裡實習,現在竟然升職了。公司裡的人都很好奇,沒聽說過實習生還能升職的。
“這你不知道了吧,人家是虞家的皇太孫。”公司裡的老人向不知情的新人科普。
“以前皇太子也來實習過,也沒見人家升職。”有人不服氣,他們這些金融街的精英,哪個不是名校畢業的,有些在別的公司打拼多年,才得以躋身進入這個地方。本來對於世家子弟就有成見,看到虞棠這麼高調,禁不住抱怨幾句。
“說什麼呢?”四伯虞川走過來,看到職員們湊在一起交頭接耳,便親切地問了一句。
“總裁。”員工們看到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有些尷尬。
虞川挑了挑眉,他自然知道眾人在說什麼。他這個侄子的確很優秀,但畢竟年輕,這個時候把他提上來,肯定難以服眾。
作為一個好伯父,這時候虞川應該說一句,我們家小棠只是來實習的,不會影響你們的升職。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笑,便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於是,等虞棠拉著宋簫來公司的時候,公司裡的氣氛就怪怪的,雖然還有懂事的人笑臉相迎,但更多的是古怪的眼神和嫉恨的目光。
虞棠不理會他們,拉著宋簫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
沒錯,現在虞棠也有自己的辦公室了,不過很簡單,只有一小間,外面是許多的格子間,還有小會議桌。
“棠,這是誰?”小會議桌上,一群穿著工作服的年輕人正在討論問題,看到虞棠拉著宋簫,好奇地開口詢問。
“這是我的朋友,他是個數學天才,過來幫忙的。”虞棠面無表情地說。
“哦,那真是太好了!”一個長得黃毛的男孩子歡呼道。
宋簫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