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著案發時間在2005年8月…9月這個節點的案子,耗時一個小時,掃完了最後一樁盜竊案,嘆了口氣彙報道:“頭兒,那個月一共有12件案子,3起搶劫,1起失蹤,6起入室盜竊,2起兇殺案,涉案人數均在5人以下,其中還有2件咱們早破了,沒有一個符合九樓事件的情況。”
“情報系統呢?”他問了句。
我瞟了眼螢幕正中間的漏斗,道:“系統篩選緩衝中……得過會能出結果。”過了能五分鐘,系統裡刷出一大欄那個月份的訊息,我開始看得還起勁,越往後越沒狀態,林林總總上千條,我心說情報科的人吃飽了撐的啊!竟然連東街賣菜的大媽一個月賣了多少斤大蒜都統計!大概花了四個小時,肚子餓得不行了,我提議先出去吃午飯。
裴奚貞一看時間,笑道:“都近三點了,幹勁兒不錯。”我們便共乘一車,本打算吃肯德基的,瞅著裡邊人滿為患的模樣,我道了句:“走,支援國產去。”然後來到東街的一家華萊士,點完了餐,找了偏僻的角落,互相交流著觀點。
“Sir,紅色信封是私制的,沒有生產廠家,兩柄利刃的來源也不明,但刀背有個D的鋼印,就連湯碗的底端,都有D的標誌。”林慕夏擰緊眉頭,她確定的道:“兇手肯定出自神秘黑衣客的手下,所有道具似乎都是D獨家提供,包括那個燒燬的小丑布偶。”
“淡定。”
裴奚貞吸了口檸檬汁,問道:“小宇,你那邊呢?瞧你看電腦看得眼皮直耷拉……”
“很蛋疼……不說也罷。”我翻了個白眼。
老狐狸清了清嗓子,“咳。”他猶如背書似得的說:“兩名死者,神色萎靡的男人叫黃子林,臨死之前拉上了農民工郭小三,根據掌握的線索來看,二人此前並不相識。當眾‘剖腹虐屍’的男人,名字叫左正,今年35歲,的確學過醫。十五年前因為防衛過當,致使搶劫的人死亡,入獄十年。五年前出獄後從事著酒吧保安的工作,檔案是沒什麼問題,他蹲了十年牢,性格變得狠厲果斷,屬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種。”
他狡黠的笑了笑,“而背後下黑手殺害郭小三的時髦女郎,曹靜,是個特殊職業者,每天固定接客二十人。身子一躺,腿一張,月入十萬的存在,她因為有四個弟弟妹妹要照顧,迫不得已入得這行,經常被帶到掃黃大隊批評教育……寧疏影肯定眼熟她。”
聊了一會,排除混在其中的幕後真兇,收到紅色信封的31個人(包括被寧疏影偷信的3個),各行各業都有,這案子……有頭沒尾的,無從下手,放在重案組就是件懸案。左正和曹晶兩個明面殺人者,不出意外的話,前者死刑,後者無期。我滿頭霧水的邊吃漢堡,邊思索,憑藉各自的檔案,無法將這群人聯絡在一起,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神秘的腹語大師將男女老少集結在九樓,上演了揭露人之本性一幕?
林慕夏拿起一根薯條,她蘸了蘸番茄醬,遞入嘴裡:“凌宇,看窗外。”
轉過身,我狐疑的透過窗,望向街道穿行的人和車,一眼便鎖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肥肥的大屁股,她手中捏著扇子,沒等綠燈亮起,神色匆匆的越過人行道,向馬路對面走去,她似乎遇到了急事……
“Go!”裴奚貞丟掉手裡的雞腿,他單手捏住半杯檸檬汁當先離座而去。
我三兩口將半個漢堡塞進嘴巴,搶過林慕夏的可樂灌了口,拉著她跑下了樓。待我們仨出現在紅綠燈底下時,廣場舞大媽的已經攔了輛計程車,費勁巴力的擠入車後座。見此情形,我們速度的鑽回車內,悄無聲勝的跟蹤廣場舞大媽,想了想那日九樓的情形,沒記錯的話,她叫葛芸。
葛芸的目的地肯定不是廣場,她的方向越來越偏。最終停在了城西郊區的新憶村,這個現代化的避暑勝地,我和寧疏影調查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