硪桓鯩NSSU血型的人,就算找到了,對方也未必願意獻。
午後一點剛過,他那短細的眼睫毛抖了抖,恢復了清醒。
瘦猴攤主的意識還有些迷茫,瞳孔中充滿了恐懼。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邊,發現並未有凸出的東西,鬆了口氣,他笑呵呵的道:“凌小哥,你啥時候來的,老苟我好像做了場夢,你看你總瘦猴瘦猴的叫我,夢裡我真成猴子了。”
緊接著,他啐了口唾液,“他孃的,嚇死爹了,這夢太逼真。”
“老苟。”
我不忍心這麼快將他打回深淵,便強顏歡笑道:“想吃啥,想玩啥,就跟我說,等你出院了,就帶你去。”
“嗯……?”瘦猴攤主意識到不對勁,“出院?出什麼院!”他瞅了瞅身上蓋的白色被單,寫了天南市第四人民醫院,驚呼道:“啊!!我這是咋了,怎麼還住院了呢!”
隨著他的晃動,牽動了尾椎位置那手術的刀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瘦猴攤主倒是蠻堅強的,他咬住牙,抬起身子朝後邊伸出手,仔細的摸了摸,觸碰到繃帶和軟綿。然後他頹然的在病床躺好,手使勁拽住被子向上拉,將自己身子裹緊,連同腦袋一併矇住。
被窩裡傳來了哽咽的哭泣聲。
“老苟,對不起,找到你時,你已經……”我低著頭,愧疚的道。
“求別說了,凌宇小哥,我曉得我命賤。”瘦猴攤主隔著被子,邊哭邊喊道:“你不要再管我了,讓我自身自滅便好。”
我拍了拍被子,“老苟,有什麼,咱把被子拿掉說,蒙在被窩裡會憋壞的,何況你還剛動完手術。”
“不,不要。”
瘦猴攤主拒絕道,他抽了抽鼻涕:“曾經,你告訴過我,男人可以哭,但只要還能勃起,就不能當著別人的面流淚。”
寧疏影眼神變了變,詫異的看了看我,又瞧了瞧裹住被子的瘦猴攤主,低聲道:“凌宇,讓他先冷靜冷靜,現在事情還沒到一點希望沒有的地步,哪怕很渺茫。”
“行吧。”
我找了護士,特意叮囑了一定要好好照顧瘦猴攤主,如果有特殊情況就撥打我的手機。其實今次還真得謝謝寧疏影,我卡里和錢包幾乎沒錢,還是他墊付的醫藥費、手術費等。
萬般無奈之下,我們返回了D。I。E。
裴奚貞早已睡覺,他和蔣天賜坐在一塊,擺弄著從老井的洞里弄出的機械爪。我瞧見桌上有好多根斷裂的鬍鬚,便知道裴奚貞在這坐了有大半天,寧疏影開啟了電腦繼續玩掃雷,彷彿與世隔絕般。
“小宇,你快看。”裴奚貞將機械爪遞向我,“知道為什麼被它傷了沒有任何感覺嗎?”
我迷茫的搖了搖頭,“難道上邊有麻醉藥?”
“對,也不對。”
裴奚貞神秘兮兮的道:“我帶去鑑證科化驗過了,這玩意在經過煅煉的時候,就淬了毒。還是慢性毒,能讓人在一個月內血管硬化而死。”
“慢性毒……血管硬化。”我嘴巴張的老大。
媽的!本先以為靈貓催命爪導致人一個月死亡的原因是屍鼬蟲,哪想不是那種噁心的蟲子,竟然是造成傷口的始作俑者——淬了毒的機械爪。
第一百零三章:軍演(上)
我下意識的離機械爪遠了幾步,後怕道:“包括我在內,被它傷過的共有四人。怎麼一點痛覺也沒有?”
“這種毒素是從有毒植物中提取的,同時具有麻痺神經的作用,所以你們感受不到疼痛。”裴奚貞笑了笑,看著我說:“祛除毒素的藥物不用你操心,大概兩天後,就能送過來,安下心來好好訓練。”
“嗯,那就拜託了。”我謝道,隨後將瘦猴攤主被植入猴子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