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禿所說,是兇手留的。當然,不排除是謝老禿事先做的第二手準備,畢竟他只有一面之詞。”
謝妻不樂意了,她反對的道:“林警官,我知道你為咱天南的女神探,可是我男人的字沒這麼醜啊!”
“沒發現這張字條,是小傢伙獵手故意寫醜的嗎?有大有小,筆畫歪如蛇身。”林慕夏想了想,她猜測的道:“寫它的人,一定是手掌握住筆寫的。”
謝老禿沒辦法證明清白,我走入廚房,菜已經燒糊了,我熄滅了天然氣。走入書房將桌面的兩隻鋼筆和墨水拿到眾人眼前,林慕夏說待會拿到鑑證大廳化驗是不是一樣的,就算不是一樣的,也洗不清其嫌疑,倘若是一樣的,則加大了嫌疑,但存在巧合的情況。然後我和裴奚貞、林慕夏討論了幾句,決定將謝老禿夫婦帶回D。I。E。
這雖然看似是徒勞的,實際上卻一舉兩得。第一,他真的是小傢伙獵手,防止了後續案件發生,時間久了,沒再有人丟失小傢伙,這謝老禿百分百的兇手;第二,兇手另有其人,我們保護了謝老禿不受侵害。
臨走的時候,謝老禿突然變卦,他抗拒的道:“我……我不想跟你們回D。I。E。”
我警惕的摸向電擊劍,冰冷的說:“怎麼?”
“聽說現在的警察為了破案率有刑訊逼供,我本來是受害者,擔心被你們屈打成招……”謝老禿猶如撥浪鼓般的搖頭。
“呵呵…難道不走,你等著變成閹人嗎?”裴奚貞沒過多解釋和承諾,他理直氣壯的道:“實話說吧,我們人少,不可能派人到你家保護你之類的。”
謝妻建議的道:“老公,跟他們走吧。”
“稍等,你們有沒有孩子?”我心頭一跳,覺得夫妻倆年紀將近五十歲,十有八九有兒、女的,萬一小傢伙獵手發現謝老禿夫婦不在家,衝後代下手呢?
謝老禿道:“兒子在省城讀大學,一個月回來一次。”
“暫時準備好他一個月的生活費,交給我打款。”我抬起頭,凝重的道:“實話實說,別誤打誤撞的回來,被兇手仇恨轉移的閹了。”
謝妻到臥室中取了兩千塊,並將她兒子的賬戶說了遍,她詢問的說:“凌警官,到你們部門避難,需要交納費用嗎?”
“不用,伙食一般,跟駐守的武警一樣。”裴奚貞幫忙鎖好了門窗,我把謝老禿夫婦戴好手銬,送入黑色別克。我看見街道派出所的開警車趕來,便跟他們打了招呼,一塊到102將手銬解開,苗子文被帶走了,包括他後宮的三百佳麗,裝了滿滿一大袋子,這貨被推上警車時哭得老傷心了。
接下來,我們到保安室調取了監控錄影,離開了獨棟小區。
裴奚貞駕駛別克到離市局較近的地方剎住,我攜帶墨水、鋼筆、字條下了車,一個人走向市局。
……
鑑證大廳,今晚老肖和小白值班,他之前請了好些天的假期,在家安撫受驚的肖輕婷,昨天才返回的崗位。老肖看見我來了,他急忙的衝我拜謝,“凌宇,請接受我的鞠躬,如果不是你,我女兒恐怕……”
“好啦,事情過去了。”我笑了笑,扶起老肖道:“這袋子裡的是新案證物,你和小白幫忙檢驗下,字跡,和鋼筆、墨水瓶中的是否一致。”
老肖瞥了眼證物袋,他眼睛一亮,“我經常用鋼筆我知道,這瓶墨水價格不菲,比兩隻鋼筆加起來還貴,雅典伯爵的,1399一瓶!”
“奢侈。”我搖了搖頭,謝老禿家所在那棟樓,均價6萬多將近7萬,這才天南市的住宅中絕對拔尖的,且不說超大戶型,因為整個小區拆的就剩一棟、周圍遍佈商業街的緣故,舊時的2萬一平,扶搖直上了整整3倍!
老肖開啟裝有字條的證物袋,皺起鼻子嗅了片刻,他確定的道:“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