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間的縫隙,然後猛地扯動,柔軟的地帶產生了裂口,殷紅的鮮血透出,項宏羽沒敢過多耽擱,他兩隻手的指尖勾住縫隙的邊緣,憋足了力氣向外撕扯!
“滋~滋~!”
面板撕裂的聲音傳入我們耳中,林慕夏移開視線不忍心在看,她畢竟身為女性,饒是心裡承受能力再強,都經不住這慘絕人寰的一幕。陳嬌的下邊越撕越大,項宏羽的手沾滿了鮮血,他打了噴嚏,覺得這麼做恐怕來不及,他拿起斷木,狠狠地刺向陳嬌小腹,穿透面板時,他沒有抽出,而是改變了方向,朝那道裂縫滑動,斷木的尖端很快繞過恥骨,致使她的小腹處出現了一道大口子。
歇了五個呼吸。
項宏羽拋掉工具,他擼開了袖子,單手掏入陳嬌的身體,手在裡邊不停攪動,好像抓到了什麼,猛地收力拽動。當他的拳頭露出屍體外時,紅得發亮,不停的滴落血液……他極為期待的攤開了手掌,果不其然,出現了一團約有乒乓球大小的白肉!
項宏羽側起頭看了眼時間,還剩下最後一分鐘,他的喉結滾動,張大嘴巴,將掌心中的白肉丟入口腔,血滴子淋得滿臉都是!項宏羽嘴巴大開大合,用力的咀嚼,這團白肉……是項宏羽的親生骨肉!可他吃起來沒一點猶豫……
姬雨蝶的手鬆開了麥克風,她衝我們抖動了幾下彩翼,笑道:“歷史四十多個日夜,這場遊戲終於圓滿的結束,接下來,輪到你們見證團了。”
第二百九十章:必須拋棄一人!
“趕緊的吧,他孃的,臥了近五十天不能動,骨頭都生鏽了。”裴奚貞滿臉凌亂的鬍子隨著喉嚨抖動,他極為不滿的道:“你連個澡也不給人洗,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投胎不急,總有你過不去的奈何橋。”姬雨蝶顫動了幾下彩翼,她按住麥克風的按鈕,道:“染缸頭,麻煩你來一下游戲場地,這四位倖存者分為兩組,潘雲鳳和項宏羽派個嘍囉送回天南郊區,你親自把吳彤、索明送到家。”
此時,項宏羽躺在雙人床上,他沒來得及擦淨唇邊的血跡,吃掉了自己未成的型孩子,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很快,劫後餘生的喜悅驅趕走內心的陰霾,項宏羽默默地來到洗手間,清理乾淨血跡,但沒有換洗的衣物,只能把血衣反穿,等待被送走。
潘雲鳳則乾淨的多,因為她在色誘歹徒老大時脫掉,再沒穿過,穿戴好衣物,她迫不及待的站在門前。
染缸頭領了兩名手下,將二人押離了遊戲場地,他親自趕往右側房間,友好的握了下手,“羨慕你們吶,運氣還真好。”吳彤和索明默默地跟在身後,消失在我們的視線。
林慕夏眼睛眨了眨,她悄聲我和裴奚貞耳邊道:“我感覺,遊戲還沒真正結束。索明和吳彤是姬雨蝶親保,從染缸頭的態度可以看出,二人處境必然安全。而潘雲鳳和項宏羽,姬雨蝶雖承諾過不再動手腳,但礙於各懷鬼胎,她把潘雲鳳、項宏羽只丟到郊區,二人彼此都知曉對方殺過人,肯定心存疑慮擔心事情敗露,世上真正能守住秘密的唯有死人,他和她必有一傷,沒準兩敗俱傷,誰也活不下去!”
“姬雨蝶的局……算的這麼遠!”我心驚肉跳的道,她讓項宏羽、陳嬌、吳秋楓、索明、王翠花、吳彤群體交合,目的不是考驗人性,花了僅五十個日夜,為“骨肉相連”這一幕鋪墊,時機成熟,人的自私與成全顯露無餘!
裴奚貞嘆了口氣,他沉吟的道:“小宇,我問你,把七個人(路上死的人除外)移送到賀壩山監獄,躲過了死亡遊戲,但給咱自己搭了進來,你覺得這個代價,值,還是不值?”
“不值。”我否定道。
“為什麼呢?”
“暫時性的保住了避難者,不代表他們永遠的待在賀壩山監獄。D不除,後患無窮!”我氣定神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