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要好點,熱死了,表現要好點,熱死了。”一道難聽的聲音突然鑽入眾人的耳朵。
葵花山古墓有人闖入?還沒露出馬腳的跟蹤我們?怎麼金蟾一點反應沒有?我警惕掃視四周,卻空無一物。由於石室有迴音,無法判斷聲音飄過來的源頭,林慕夏環視了圈,她嗔怒道:“誰在重複我說話?好難聽!凌宇你在惡搞嗎?”
我衝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我是沉默狀態。這位不明來客,極有興致依然重複著她的話,“好難聽!好難聽!”
裴奚貞似乎聽出了聲源,衝出石門,沒超過一秒,他立即悻悻退回紫薇石室,臉色極為難看,像借了錢收不回來的感覺。我瞅見他的頭頂沾了坨兒白黑雙色的鳥糞,忍不住撲哧笑出笑道:“頭兒,中獎了。”除了老蔣外,我們後來的仨人想起這難聽音色出自葵花鸚鵡,它竟然跟著我們屁股後邊追了過來!
蔣天賜迷茫的道:“裴兄,站在門外的是誰?”他眼神有些忐忑,警惕的接近紫薇石室的門口,身為守墓者,葵花山古墓闖入身份不明的人可算大事!
“一隻臭鳥。”裴奚貞鬱悶不已,撿起一個硬包裝袋,輕輕揩掉腦袋頂的鳥糞。
老蔣半信半疑的露出半隻眼睛,瞄了半天,仰起頭時終於注意到了站在石門頂端的白羽黃冠的鳥類,他摩挲著雙手,“能說人話的鸚鵡?直覺不妙,一定是對古墓有野心的人所訓出的奸細。快逮住它!千萬不能讓它跑掉。”
“甭大驚小怪的,淡定。”我手中早已悄然給手槍上了保險,迅速的舉起槍,衝著在門上得瑟的葵花鸚鵡就是一槍,我笑呵呵的道:“逮住它有啥鳥用,還能逼供咋的,它不僅囂張,嘴還太臭,直接滅殺。”
槍膛的餘熱傳遞至掌心,子彈精準無誤的射中葵花鸚鵡,它“撲通”跌落在地,周身的白羽被血液渲染而紅,鳥首的黃冠無力收攏萎縮,這鳥彈動了幾下身體,沒了動靜。死的不能再死,緊接著兩根鳥毛翩然落下……
“乾的好!”
裴奚貞“啪、啪、啪”的鼓掌。
“咦?”
林慕夏似乎發現了什麼東西,丟掉手中豬蹄,走向葵花鸚鵡的屍體,她蹲下身撿起了一枚黑色的短圓柱形物品。這時,老狐狸沒個正經笑哈哈的道:“小宇,你可真是不下崽子的小母牛,牛逼壞了!!!”
“頭兒,啥意思?誇我呢還是貶我呢?”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道。
“打怪還掉落物品,這已經超脫了牛逼的範疇。”林慕夏手指捏住黑色物品,她輕笑遞向我們,“微型攝像頭,粘在葵花鸚鵡冠羽中的。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悄悄的監視我們,目的暫時不清楚;二是有對葵花山古墓圖謀不軌之人,借用葵花鸚鵡,偷窺著葵花山古墓每道石門以及機關的破解方法。”
裴奚貞低聲沉吟道:“慕夏,葵花鸚鵡被小宇打死了,攝像頭沒被帶回去,按理說……對方賠了夫人又折兵。”
“糾正一下,對方只損失一隻鸚鵡!”林慕夏搖了搖頭,她把微型攝像頭狠狠的摔在石地,她腳踩住攆了兩圈,“它是時段性傳訊的,和接受裝置之間的有效範圍是五百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自動輸送訊號。可以說,葵花山古墓的石門解鎖方法與機關佈置,葵花鸚鵡的主人已悉數獲知。”
她說完時,瞬間蔣天賜猶如一頭狂暴的巨熊,衝向小山般的食物,地面四處散落著凌亂的吃食,像是這堆食物底下掩埋著什麼。果不其然,老蔣拉出了黑色的狹長皮箱,並沒有上鎖,他拉開之後,清一色的裝備呈現在眾人面前:MP5a3衝鋒槍、AWM狙擊槍(小、大鏡)、巴雷特狙擊槍(狙擊鏡、標準彈、穿甲彈)、雷明頓M870、沙漠之鷹、廓爾喀彎刀、高爆手雷,以及十盒型號不一的子彈。
林慕夏對於武器沒概念,我和裴奚貞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