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鬍鬚道:“奈何拿他沒有任何辦法,證據不足。”
老蔣憨憨的笑道:“裴兄,光拔自己鬍子沒意思,有機會拔上一拔錢啥興的龍鬚。”
“好的~”裴奚貞騷氣沖天的道,他的雙手分別搭在我和老蔣肩膀,“我和慕夏去補覺,你倆盯著,有情況就喊我。錢宿興的車是賓利,每次出行都有四輛奧迪左擁右簇的護航,排場大的很,極好辨認。”
……
傍晚,私人豪宅的大門仍舊緊閉,期間只有三名女傭外出賣菜,直到老狐狸和林大腳睡醒也毫無動靜。我們四個特別無聊,派老蔣去買了副麻將,坐在帳篷中一邊盯梢一邊打,沒玩贏錢的,輸了僅需往臉上貼張白紙條。今天運氣極差,打了四圈,我只胡了一把,臉上已然快被紙條覆蓋了。玩到深夜,總算胡了第二把,然而林慕夏卻耍賴的把麻將收起,她煞有其事的道:“我該開工了,都早點睡覺,準備打持久戰。”
每個人輪六個小時,這種工作雖然乏味,倒也樂得輕鬆。
一眨眼,過了九天。
錢宿興共計出行13次,我們每次只留下一個人留守,其餘三個開車跟隨錢宿興,但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盡皆掃興而歸。寧疏影打電話說天南那邊沒再有人皮拼圖相關兇案出現,劉玉這個紋身屠婦好像從人間蒸發了般。
麻將打的沒意思,以防打的投入而遺漏了風吹草動,我買了副紙牌,消遣時間的方式變成了3人玩的鬥地主,而剩餘的一人負責盯梢。
……
一月十五日,月圓之夜。
老蔣拿著夜視儀緊盯著門口。帳篷裡,裴奚貞這把是地主,他滿眼的得意之色,目測抓了一手好牌,隨著他手中牌越來越少,我和林慕夏卻一張沒出,這句恐怕得閉門!老狐狸為了讓我倆多貼點紙條,他甩了一條龍,緊接著放了個3帶1,手中還剩下五張牌,觀他有恃無恐的模樣,起碼藏了個炸彈!
我忍痛割愛的將3個2掛個6,壓住他的氣焰。
裴奚貞扯斷一根鬍子,笑吟吟的砸下炸彈:四個7,他望了我們眼,問都沒問一句,將剩餘的一張A作勢往牌堆丟,便迫不及待的想結束戰鬥。
“等等!”
林慕夏的聲音猶如救世福音,抓出四張牌,她嫣然一笑道:“真不巧,我這有四個8,壓死!”
黑8、紅8、方8、梅8,她一張張的牌出,並非虛張聲勢!
裴奚貞的臉色瞬間僵住,道了句:“狠!我就不信你手裡都是對子。”
“好巧哦。”
林慕夏一邊往外拋牌一邊唸唸有詞的道:“對6、對9、對J、對K、三條3帶4……”漸漸的,她手中只剩下一張牌,笑道:“嘿嘿,這張比A小,可惜你輸了。”
“反殺,加上五個炸彈!”我興奮的道,趕緊的拿起小刀把三張A4紙裁了30多份紙條,和林慕夏一人負責老狐狸的半邊臉,拎起膠水就往上粘,可算出了一口惡氣,我像痛打落水狗的道:“頭兒,囂張過頭反被掄吧?”
“哼。”裴奚貞翻了個白眼,他急忙道:“你們不許貼腮以下的位置,不然鬍子沒得拔咯!”
正當他氣勢洶洶地想復仇的時候,我意識到不妙,瞧了眼時間,自己還幾分鐘就得和老蔣輪換了,“頭兒,擇日再戰!”我打了退堂鼓,鑽出帳篷,搶過老蔣的夜視儀,給他攆進了帳篷。
我目不轉睛的凝望著錢家大門,一邊享受的聽著帳篷中林慕夏和裴奚貞的嚎叫聲,我嘴角不經意的歪起,別看老蔣一副憨厚的老實樣,玩鬥地主和麻將,算計的極準,似乎還沒見他輸過。
約過了兩個小時,差5分鐘凌晨三點,有一隻土狗迅速的接近錢宿興的豪宅,站在門前,我瞧見它身上似乎綁著什麼東西……
第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