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能藏匿的地方,所以蝶依用了三天的時間仔細觀察,才開始展開搜尋的行動,然而,翻遍了最有可能藏放的地方——書房,還是沒發現護照和機票的蹤跡。
難道她猜錯了,東西不是藏在書房?
如果說,雷昊住在其他的房間,東西不在這裡,這是必然的,但是,前兩天他在書房弄了一張床,現在都睡書房,照理,她的護照和機票也會跟著他一起住進書房才對啊!
雷昊已經把皮包還給她了,她現在拿回放在皮包裡的美金,這會兒只差護照,還有返回臺灣的機票,就可以隨意地離開拉斯維加斯了。
可惡!這個雷昊到底把東西藏到哪裡去?
“這樣子找東西,不會太沒效率嗎?”雷昊的聲音冷冷地在蝶依耳邊響起。
嚇了一跳,她連忙放掉手邊的搜尋,回過身,看向倚在書房門邊的雷昊,他臉上的表情莫測高深,教人不自覺得緊張了起來。
“你……不是出去了嗎?”
“我有說要出去嗎?”雷昊像是很不以為然地反問道。
“這……”他是沒說,只不過,通常除了用餐的時間,雷昊大白天都不在,所以稍早用完早點,他一走人,她就很自然地以為他出去工作了,也就大大方方地進書房進行搜查。
“真正聰明的人,是不會自作聰明,否則失了先機,讓人起了防範之心,想再有第二次的機會,恐怕沒那麼容易哦!”
“你……”看著他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樣,蝶依突然頓悟,“我懂了,你故意設陷阱讓我往下跳,讓我誤以為你把我的護照和機票藏在書房。”
微微揚起眉,雷昊一副很可笑地道:“是嗎?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你是想藉機跟我示威,讓我看清楚,無論我費多大的力氣,到最後都只能任你擺佈而已,對不對?”她真蠢,竟然沒有識破他的詭計,雷昊突然改睡書房,這不是很奇怪的事嗎,她早該懷疑其中必定有他的動機。
不承認,也不否認,雷昊靜靜地看了蝶依半晌,才道:“我沒當你是傀儡,也不想任意擺佈你,我只是想保護你。”
冷哼一聲,蝶依沒好氣地指控道:“連散個步都不行,你這是在保護我嗎?我看,你這倒是比較像是軟禁我吧!”
“我不是禁止你到外頭散步,只是你傷口還沒痊癒,希望你多休息幾天。”
“我又不是弱不禁風,這麼一點小傷根本算不了什麼,我還承受得起。”算了吧!他這是假“傷口”之名,行“軟禁”之實。
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雷昊話中有話地說:“對我來說,你就是這麼的弱不禁風。”
迎向那雙教人摸不透的眼眸,蝶依的心無來由得一陣怦然,於是,連忙撇過頭去,躲避那兩道令人喘不過氣來的目光。
“不管你是什麼用意,對我來說,這裡就像一個籠子,會讓我窒息而死,我非離開這裡不可,我希望你把護照和機票還給我。”
雷昊一時沉默了下來,深邃的眸子緊緊瞅著蝶依,彷彿過了一世紀之久,才拿出放在口袋裡的護照,翻了翻,似真似假地說:“你的護照和機票跟我是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你若想拿走它們,除非跟我上床。”
“你……無恥!”臉色漲紅,蝶依氣得咬牙切齒。
將護照放回口袋,他輕輕一笑,毫不在意地繼續接著說:“美色當前,人是最容易疏忽,而且,全身脫得光溜溜的時候,我身上也沒地方可以放,你若是能趁那個時候拿走它們,我絕無二話。”
“卑鄙!”
“我只是提供你意見,可沒逼著你照著去做,這還稱不上卑鄙。”
該死!她到底走了什麼黴運,先是莫名其妙地被追殺,這會兒還動彈不得的被困在這裡,她這究竟是招誰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