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要起身過來看。
祁也:「剛剛看見一個影片好笑,等會兒發給你。」
陸子承的步伐成功被止住,「ok。」
祁也解釋:【陸子承星期一晚上有選修課,你可以過來找他,當面說清楚。】
溫迢:【我有病?有事找他當面說不就得了,還得去他的課上說。】
祁也:【你確定你現在能把他約出來?】
「……」
溫迢:【課表給我,謝謝您了。】
祁也記著時間,手打了發過去。
溫迢:【謝謝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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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迢拿到課表後,陸子承的訊息也來了。
簡簡單單兩個字——【沒有】
溫迢實在是和陸子承聊不下去了,他都說沒有了,就是非常直接的拒絕了,根本不想讓她繼續開啟下一個話題的意思。
她精神了,從床上下來,喬思已經從陽臺回來了,她嘆了口氣:「許斯田說不行,熬到下班錢多一點。」
溫迢無語了三秒,「那也不安全啊。」
「算了咱晚上,去學校外面的公交車去接她。」
公交站離學校的距離有一公里遠,學校周圍本來就沒有很多住戶,晚上的時候人就格外少,一個人回來碰到危險了也不好辦。
她還記得學校提醒過新生出去玩要注意安全,最好是結伴而行,以前這個學校有女生在外面被奸-殺了。
喬思顯然也是想到這個事情,後背一陣發涼,「那行,遇到危險了那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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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喬思趴在陽臺的窗戶上往下看,突然提議:「你要不要把陸學長帶上,我也害怕。」
「現在國慶期間,這裡的人都回去了,人少的可憐,我們兩個女生,我也慫。」喬思確實是慫了。
白天的時候,她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到了晚上,整棟宿舍樓沒幾間是亮的,對面的宿舍也黑乎乎的,樓下也沒有人,路燈慘白,時不時颳起一陣風、
喬思被自己的腦補嚇到了,她唰地一聲關上窗戶,揉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溫迢被她這樣的表現也嚇到了,兩個人都不說話,這下愈發顯得周遭的環境,安靜,無聲。
兩個人的眼睛瞪大,尖叫一聲抱在一起。
溫迢也怕了,早知道國慶就回去了,以前走廊上也吵吵鬧鬧的,現在沒人的情況下,無聲顯得真的很恐怖,特別是在女宿舍樓。
她心驚膽戰地摸出手機,給陸子承發了一條微信:【你晚上有空嗎,我和喬思想出去接我們的室友,但是我們怕不安全,想找個男生一起陪著。】
溫迢等得絕望,現在才十點出頭,陸子承總不至於現在就睡吧,再說他慣常熬夜。
等了一會兒,都要到去接許斯田的點了。
對視一眼,「只有走了。」
兩個人挽著胳膊出去,學校裡面的路上好歹還是有幾個學生路過的,兩個人的恐懼消散了一些。
出了校門,喬思:「我怕了。」
溫迢:「求你了,你別說了,咱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現在就是,去公交站接她,然後回來,就一公里,怕什麼?」
喬思連連點頭:「行行行。」
街上的路燈相見排列,因為是郊區,很長一條路都只有兩邊的一樹木,或者就是施工的地方。
安安靜靜的,只有風吹過樹木的沙沙響聲和偶爾從旁邊飛馳而過的私家車輛。
溫迢總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她戰戰兢兢地回頭看了一眼,除了無人的一條長小道之外,什麼都沒有。
她心理上害怕,還是抽空給陸子承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