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讓你們的國家滅亡。”
劉七說到這裡時基本已經是滿臉的猙獰,站在虎式坦克頂部就如一個剛從地獄中攀爬而出的惡魔,渾身都散發著強大而又邪惡的氣息。劉七的這種氣息深深的讓在場的蘇軍戰俘感覺到了恐懼,這種恐懼從心靈深處冒出,蔓延至全身各處,並且還會滲
漏出體外。不光蘇軍戰俘有這種體會,就連在場的黨衛軍士兵也大都感覺到了一陣的寒意。眾人都對劉七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比死亡更令人感覺到緊張。
劉七轉頭對著正在發愣的骷髏師計程車兵說道:“現在把這些人帶到樹林中,執行絞刑。”
劉七的命令一下,骷髏師的黨衛軍士兵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分說的把這兩千多名蘇軍近衛第33師,步兵第147第192師的戰俘都拽進了樹林當中。一時間悽慘的叫聲從樹林中不斷的傳出,而觀看這些絞刑場面的蘇軍戰俘一個一個都是面漏土色。大多數人甚至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生怕這種讓人心有餘悸的聲音會成為自己的夢魘。
淒厲的叫聲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才算是停歇了下來。雖然在這裡有數萬人站立著,但是卻聽不到一點動靜,除了空中的稀稀落落的雨滴落在地上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一陣陣的風吹過樹葉所發出的聲音。而那兩千多名蘇軍戰俘連帶他們的軍官此刻都已經被繩子掉在了樹上,遠遠的望去,就像是一個一個用樹冥蟲用吐的絲結成的繭子,風一吹來,不斷的輕輕晃動。
死亡帶來的氣息讓所有人都壓抑無比,雖然在場的人都是久經戰陣的軍人,所歷經的死亡所見到的血腥遠遠比今天所見到的要多的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的心中都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場噩夢一般,而這場恐怖的噩夢的源頭就來源於那個已經吊滿了屍體的樹林。
劉七看著手腕上的手錶,指標已經指向了下午四點一刻。劉七抬頭說道:“好了,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人已經為他們的所作所為獲得了響應的懲罰,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我這個人是講道理的,你們蘇聯政府雖然沒有加入日內瓦公約,但是你們在戰場上的表現已經證明你們都是真正的軍人。所以你們可以放心,你們的生命安全還是有保證的。”隨後劉七從虎式坦克上跳了下來,對站在一旁的一名俄羅斯解放軍的少將軍官說道:“這些戰俘就交給你們俄羅斯解放軍了。”
俄羅斯解放軍的少將軍官趕忙點頭說道:“是……是,安德里中校。我一定會把嚴格看管。”
劉七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雪茄點著抽了一口說道:“我不想說別的,你回去後把今天的事情詳細告訴弗拉索夫。你再對他說,如果讓我聽說你們俄羅斯解放軍也出現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的話,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俄羅斯解放軍的少將讓劉七說的臉上冷汗直流,幸虧下雨掩蓋了這一點,要不然非讓人看出破綻不可。口中不斷說道:“不會,不會……”
正當俄羅斯解放軍壓著這些蘇軍戰俘朝西面行軍之時,一匹棕色戰
馬飛快的從庫爾斯克城的方向賓士而來。很快這匹棕色的戰馬就跑到了劉七面前。劉七本來還以為是傳令兵來傳遞什麼訊息,但是劉七一看馬上這人,當時就愣住了。
敢情馬上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德國南方集團軍群的指揮官弗裡茨…埃裡希…馮…曼斯坦因元帥。
劉七楞了一下後緊跟著樂了,上前邊把曼施坦因扶下馬邊說道:“我的元帥,沒想到您的騎術這麼好,有車不坐竟然騎著馬來找我了。”
曼施坦因在馬上已經看到數量中那正隨風擺動的兩千多具屍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