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胤禛初聞此事也是揚眉不解她又想耍什麼么蛾子
許是真想聚聚吧畢竟也是東宮的女主人召集妯娌、大臣女眷聚聚也是正常的槿璽站在太子妃石氏的立場客觀地分析道
就怕她對你心存不軌胤禛擰眉不悅明兒幾時赴宴爺陪你過去吧
……呃可是都是女眷你若去了豈不……槿璽訝然地看看他平素最不喜和女人打交道的他竟然主動開口說陪自己去赴這個全由女人參加的茶會
無礙大不了爺下朝後逮著大哥三哥他們一道過去好了胤禛則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和那些教條禮數比起來妻子的安危大於一切
……槿璽無語地眨眨眼腦海裡湧現出一副諸位皇子齊齊現身後宮女眷的茶會現場、眾多待字閨中的千金為之瘋狂擁搶的場景不由得地脫口而出:該不會是一場選秀宴吧那他們這幾個剛綬封郡王的皇子們豈不猶如羊入狼口了
嗯心神迴歸書籍的胤禛聽她這麼一句飛來的自言自語不解地轉頭看過來
呃……沒事……我就胡猜呢太子妃沒事邀請那麼多待字閨中的格格做什麼會不會是變著法子想替太子或是你們幾個兄弟選小妾啊
呵……你想太多了吧胤禛失笑就算太子他們有心想納妾也不能從這些三品以上的大臣府邸裡選這些可都是要參加選秀的諒他們也沒那個膽
槿璽聽他這麼一說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胤禛見狀疑惑地挑挑眉怎麼了可是爺哪裡說錯了
沒槿璽忙不迭搖頭她哪裡敢說自己是在質疑他的話呢想他話裡話外都是他們、他們的似乎真把他自己摒除於太子一行人的行列了
他真的……絕不會再起納妾娶侍的心思了嗎
槿璽……
沉思間一聲嘆息從她頭頂上方傳來回過神只見自己已被胤禛抱在懷裡坐在書案前的太師椅上了
我該怎麼說才能讓你確信:你就是我這輩子的唯一胤禛捧起她有些迷茫又迷惑的小臉無奈地問道磁性的嗓音就像吸鐵石一下就吸住了槿璽的全副心神
……唯一槿璽低低地咀嚼
唯一胤禛鄭重地允諾你該信我的他低首埋於她頸窩嘆息
不是不信只是……她急急解釋她豈會不知他的心意可是身為皇室成員今後的結局哪由得他說一就是一絕不會是二呢
爺說唯一就是唯一你想聽幾遍都成……胤禛以嘴吮住她未出口的話深深輾轉直至她軟倒在自己懷裡方才氣息不穩地送開她的嘴下回再被爺看到或是聽到你的不信任就這樣懲罰你……哦不應該更嚴重些……像這樣……唔……還要這樣……
嗯……槿璽被他一連串的吮啄、啃咬終於投降地鬆了緊抿的雙唇呻吟出聲
最終她還是被他吃了在這樣、那樣的懲罰中在兩人共享的小書房裡在這把寬敞又舒適的太師椅上他把她徹底吞吃入腹……
再度清醒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在臥室的拔步大床上了身子也已被胤禛清洗過了柔軟的蠶絲被下是一具**的、種滿草莓的泛紅嬌軀
至於草莓的製造者此時正神清氣爽地坐在書案前挑燈夜戰……
…………………………
次日一早槿璽送胤禛出門上朝後自己也換上只穿過一次的粉紫底用米黃絲線繡著綻放木槿的薄款旗裝讓喜梅替她綰了個清爽的小兩把居中一朵絳紫色的重瓣木槿花兩側各用一支由鑽石做花蕊珠子的粉紫色木槿花簪固定髮髻
全身上下除了這兩支胤禛送的木槿花簪外還有無名指上一隻鑲鑽的翡翠戒、手腕上一副血玉貴妃鐲、胸口一枚送她十八歲生辰的鑲鑽翡翠掛墜就再沒其他累贅之物了雖然簡單卻每件皆為上品之寶
或許大清本土的男男女女尚不知鑽石的昂貴可遠隔重洋的歐洲貴族圈早已在應惜商行第一批鑽石寶石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