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趕著製出來嗎?”
“你阿瑪也是,竟然會放任你每日自由進……槿柔今年也八歲了,前幾日想出府逛逛,還被他說教了幾句呢,都是女兒,怎麼就單由著你胡來?”
槿璽也不反駁,笑眯眯地由著敏容嘮叨,當是懷念她現代的老孃
直至喝完一大碗雞肉蘑菇粥,擦淨小嘴,這才安慰敏容道:“額娘,阿瑪之所以如此縱容我,是因為我向來都很乖啊,從沒出過什麼岔子。可槿柔不同,她去年第一次出府,就差點被沈家的人帶走,若是不盯牢點,誰知道會不會出事……所以啊,額娘,女兒我一定小心,您瞧,連四阿哥也放心讓我去福塔寺赴約了,說明那裡很安全嘛,再說了·就算真有點什麼事兒,這不還有鳳一呢,她可是四阿哥派來貼身保護女兒的,身手棒的很·上回救阿瑪,還全靠她相助呢。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話雖如此,敏容還是嘮叨了幾句,直至時辰差不多了,這才放槿璽回小樓更衣出府。
來到福塔寺時,胤禛已經在靜一大師的禪房候她多時了。
見她安然到了,也沒多問,就攜她別過靜一,留下鳳一和絳蕊在福塔寺等,就帶著她坐上另一輛外表低調、內裡舒適的馬車,由祈四駕駛著一路往東郊行去。
“這麼神神秘秘做什麼?”槿璽欣賞完車內的佈置,笑睨了胤一眼,“不知情的,還道咱們這是去私奔呢。”
“真若私奔,你可願意?”胤雙手撐在腦後,舒逸地靠在馬車壁上,好整以暇地笑問道。
“別不正經!”槿璽嘴裡如是說,耳根子卻紅至了脖頸處,急忙轉移了話題:“你不是說去看韓東培他們三方添的妝禮嗎?”
“是啊,安全起見,我放在東郊基地了。”胤禛見她像個鴕鳥似的不肯表露心意,也不逼她,柔柔一笑後,解釋道:“東郊基地是安置祈鷹訓練出來的暗部用的,若是將他們都帶入內城,怕引起皇上注意。”
“你這麼帶我前往,就不怕我向皇上告密,說你有這麼一個秘密基地麼?……”
槿璽聽他這麼一說,也已明白了大概,知他這是帶自己去他部下跟前露露臉呢,可又見他如此正兒八經的神情,忍不住板起臉打趣起他來。
胤禛聽了,也不緊張,反倒閒閒一笑,說道:“咱們都已經是一艘船上的人了,我沉你沉,我浮你浮……況且……”他頓了頓,別有深意地凝視了她一眼,繼而說道:“就算咱們的靈魂不屬於這個時代,可夫唱婦隨,那是亙古就有的道理……”
“就你會貧!”聽到這裡,槿璽也裝不下去了,眼波流轉,嬌俏地笑罵了他一句。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未等他們聊盡興,馬車就已經駛到京城外東郊的暗部基地了。
“這位就是你們日後的主母,烏喇那拉家族的槿璽格格。”胤禛讓祈四通知祈九,聚集所有在場的暗衛共一百二十人後,當眾宣佈道。
“屬下見過主母!”眾暗衛齊齊高喊。聽得槿璽好一陣耳熱臉紅,忙說了句:“不用多禮。”
然後,就不知該說些什麼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這種令人熱血沸騰的場面。雖然她阿瑪是步軍統領,可他帶的兵,也從沒機會讓她如此近距離地見到啊。
至於全國一統的大閱兵儀式,更是要在三個月後的九月底才有幸看到呢。而那,想必也是胤禛向康熙提出的建議吧。
胤禛瞥到她這副渾然不知所措的模樣,伸出手握緊她的柔胰。
“日後,見主母如同見爺,主母之令需聽之從之。若有不遵,皆已暗規處置。”胤朝眾人淡淡地叮囑了幾句,隨後示意祈九解散了眾人,自己則帶著槿璽來到了他的專屬房間。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還是我臉上有什麼?”胤禛見槿璽很路從正院到房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