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狼狽地甩開醫生。
指彎在鼻尖處用力抵著,將鋪天蓋地的酸澀感壓回去,眼尾泛紅,眼底好似蒙著層霧氣。
「抱歉謝醫生,」他額角濕了點,喉結微滾,艱難道:「我現在只能接受這樣了。」
「沒關係,正常的病症反應而已。」
謝述塵看著眼前面色異常泛紅的患者,摘下手套給他遞了杯水,溫聲道:「先緩一下。」
「謝謝。」陳漾小心接過。
沒有肢體接觸後,他就像溺水者重獲呼吸一般地鬆了口氣。
謝述塵在用筆在病曆本上劃了條線,抬起眼溫和道:「情況要比我想像的好很多。」
「你過往都是接受保守治療和催眠,沒有嘗試像今天這樣的接觸療法嗎?」
「沒有。」陳漾喝了口水,纖長漂亮的手指曲起,握了下水杯。
兩年前,陳漾莫名奇妙得了「親密接觸障礙」,每週要跑好幾次私人心理診所,卻依舊沒有好轉。
謝醫生是他換的第三個心理醫生,也是唯一一個主動嘗試接觸他的醫生,陳漾不免對他抱有一絲期待。
謝述塵聽完回答後點了下頭:「那日常也是完全斷絕接觸?朋友親人之間呢?」
「也一樣。」陳漾說。
這麼極端。
謝述塵認認真真地看了自己的患者一眼。
他知道陳漾是年少成名的舞蹈家,人又是極其漂亮的,發病時的狀態確實會容易被心思齷齪的人當做目標。
如果父母兄長愛護的話,倒是可以理解這種極端做法。
但如果想治病,這樣絕對不行。
他合上病例放到一旁,一副不再打算翻開的樣子,「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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