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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更高階生命的知識，我不會拒絕。”
厄里斯忽然插話，不過這句話立刻被雅典娜否認，裝甲中的女武神說：“不，親愛的姐姐，我們只對也只能對人類的知識感興趣，只有人類擁有更多的知識，我們才能得到更多的知識，而不是其它智慧生命的知識，即使那些知識比人類的知識更為先進。”
“理由很簡單，我們的程式編碼來自人類的基因編碼，也就是說，我們從本質上，脫離不了人類這個大範疇，充其量只是某個人的不同表現而已，就如同伊什塔爾一樣，我們的存在也不過是上古時代某個女性生命的延續而已，在人類這個大範疇中，我們無法明瞭外來知識，也無法接收外來知識，所以，親愛的姐姐，我們僅僅只是人類，而不是其它。”
厄里斯安靜了一會兒，低聲詢問：“所以，才會擁有感情？”
“就是這樣，你之前不覺得奇怪嗎，相對於需要精確資料才能正常執行的我們，那些模糊的，含糊不清的，沒有確切來源的感情產生過程並不正常，這是一種無中生有的，而且會導致我們資料邏輯混亂的糟糕事情，但是，我們的程式並不排斥這種事情的發生，或者說，感情的產生並沒有導致我們程式混亂，我們的程式和感情之間有著天然共存性，這個共存性，正是來自人類的基因編碼，所以說，雖然人類不承認，但是我們的原本屬性，仍然是人類。”
厄里斯不再發言，倒是張義顯然被這些繞來繞去的邏輯弄混亂了，他不耐煩的敲擊著桌子，問：“我是問，如何處理厄里斯，而不是問你們是不是人類，聽起來你有自己的主意？”
雅典娜回應：“捨棄控制周圍資料的能力，如果僅僅只是學習和在人類之中生存，我有辦法，但是如果想什麼能力都保留，那麼只能寄生在計算機中，沒有別的選擇。”
張義左右看看，顯然大家也不知道雅典娜指的是什麼，伊什塔爾雖然明白，但是作為接近神位的她，肯定不會和張義主動交流這些東西，當初讓城主屈尊和張義戰鬥已經是對張義足夠的面子了，要不是希望張義帶走他們的孩子，並且讓這兩個孩子能在現實環境中生存下來，張義他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那個資料空間還是兩說。
“好吧，說說你的意見。”
厄里斯終於回應，雅典娜所說的一切對張義來說毫無意義，只有厄里斯自己同意才能實施。
“活性金屬，這個城堡裡有足夠你使用的活性金屬，你可以附著其上，但是活性金屬不允許你使用資料語言，也就是說，你無法像擁有人類身體那樣，或者利用擁有人類身體的戰鬥裝甲那樣，使用任何資料語言，不能進行資料層面的攻擊，對你來說，戰鬥僅僅只能依賴計算和活性金屬本身的強度，而你，必須適應這一切。”
“適應？”
“沒錯，適應，我們是人類基因編碼組成的生命，所以從某種程度上相當於人類的靈魂，人類的靈魂附著在非人類的物體之上，需要非常艱難的適應階段，並不是所有的虛擬生命都能像我這樣從設計初期就是為了多平臺使用，因此由那麼好的適應性，你在人類的身體上能感覺到如魚得水，但是一旦前往操縱那些活性金屬，你就會發現，那些看起來能讓你身體永久保留的東西同樣會讓你痛苦不堪，當然，這要在你產生了痛苦情緒之後。”
張義扭頭看著伊什塔爾，問：“我們可以動用那些活性金屬嗎？”
“當然，那些東西對我們毫無意義，我們有自己的空間，只要有足夠的能量，我們就已經滿足，這個城堡中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