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很好,何均池舒服的坐在小椅子上。媽媽很多年沒有給他剪頭髮了,這些年他都是自己隨便剪剪。倒不是因為不喜歡陌生人碰到自己的頭髮,只是從小都是媽媽剪,成年後也改不掉這個習慣。 “媽,你和爸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要努力到什麼程度才配得上你們對我的好。”何均池說。 “傻孩子。”何媽媽說,“我們是你的父母嘛。” 多麼自然的理由,就好像餓了吃飯,困了睡覺一樣。但何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