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錯了?」
「奴婢,奴婢不該,不該——」
「不該什麼?」
侯爺聲音乍聽上去漫不經心,但是香嫵卻覺得,只要自己一個回答不好,就可能被抓過去塞到狗洞去餵野狗了!
她深吸口氣,用盡了所有力氣說:「奴婢不該想男人。」
這話說出後,她臉上火燙火燙。
她這都辦得叫什麼事,說得什麼話啊!
這麼丟人現眼,她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是嗎,你想男人了?」
聲音低沉沙啞,像是春日裡吹過這馬廄風,讓人心口發癢。
第7章 論怎麼賴上一個男人
香嫵聽侯爺這麼一說,羞得真是恨不得兩眼一閉死了算了。
她才多大,還沒滿十五歲,結果剛才竟然說出這種話,竟然被侯爺這麼問!
香嫵臉頰火燙,兩隻眸兒都不知道看哪裡,她低著頭,小聲喃喃說:「不是……奴婢沒有想男人……奴婢就是,就是……」
然而這話一出,侯爺卻上前一步。
侯爺身形比陳忠還要高,而且比陳忠挺拔,穿著那寬大尊貴紫袍,這麼一上前,香嫵覺得自己身形幾乎都要被侯爺罩住了。
香嫵嚇得魂不守舍,嚇得後背發涼,她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就是什麼?」燙人氣息就在她頭頂髮髻那裡,她甚至懷疑自己髮髻都要被燒化了。
「就是,就是覺得陳忠不錯……」
「是嗎,陳忠人不錯?」低沉聲音微微上挑,帶著強勢到足以讓人窒息威儀。
「他,他,他——」香嫵拼命用自己嚇成一團漿糊腦子努力地想:「他不好,他跑了!」
前一瞬還和自己哥哥長妹妹短,後一瞬突然就跑了,把自己留下來這裡一個人面對侯爺。
香嫵馬上心裡下了一個結論:這樣男人可是靠不住!
一聲低笑從上方想起,那聲低笑中帶著些許嘲意,不過更多是戲謔。
「那你知道錯了嗎?」聲音更低,低得彷彿就在她上方呢喃,沙啞性感。
她心裡一驚,猛地抬起頭來。
誰知道——
她腦袋好巧不巧就碰到了他低下來鼻子。
啊?好疼!
香嫵趕緊捂住自己腦袋。
霍筠青冰著臉,面無表情。
香嫵捂著自己腦袋;「侯爺恕罪,侯爺恕罪,奴婢錯了!奴婢罪該萬死!」
腦袋好疼,不過腦袋再疼那也是腦袋,是硬,而侯爺鼻子是軟,不知道威武不凡侯爺鼻子疼嗎?
霍筠青蹙眉,摸了摸自己鼻子。
香嫵看到他這樣,越發肯定,他肯定是疼了,自己撞疼了他。
她想哭了,噗通一聲重新跪下:「侯爺,奴婢該死,求侯爺責罰!奴婢萬死難辭其咎!」
霍筠青擺著一張陰晴不定臉:「你怎麼該死了?」
香嫵:「我,我不該撞到侯爺,我撞疼了侯爺!」
霍筠青嗤笑一聲:「憑你?本侯說本侯疼了嗎?」
啊?
香嫵懵懂地看向自家侯爺,清亮眼睛裡掛著大大問號:「侯爺不疼是嗎?」
侯爺好厲害,果然是侯爺,自己腦袋都疼了,侯爺鼻子竟然不疼。
霍筠青眯起眸子,盯著這小姑娘。
小姑娘長得確實水靈好看,綠色葡萄架下一身蔥綠裙子,倒彷彿是葡萄裡幻化出來滴翠小仙子。
如今那身蔥綠換成了水粉色,小臉浮上一層淺粉,顏色彷彿桃花粉和清雪搓成,是吹彈即破硬軟滑嫩。
這樣一個清靈動人小姑娘,冰肌玉骨,跪在那裡,泫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