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以後,安然對我也更好了,身體恢復之後,給我買了不少東西,我一直不讓
她亂花錢的。讓她有錢多寄給父母。
安然的生日快到了,我說想好好給她過個生日。她開心地說:“好啊。”
可臨近生日那天,卻告訴我,她表姐和幾個朋友也要給她過生日。我說:“好吧。
那你們先過,我晚一天再給你過吧。”
早早就去給她買了個和田羊脂玉的佛掛件,玉質細膩,雕工精湛,還是塊上好的
籽料。
安然很喜歡,生日那天就帶到店裡展示了一下。
表姐和幾個朋友也給她買了不少禮物。生日過完,安然就趕回來,一看她就知
道玩得很開心。淅瀝嘩啦竹筒倒豆子似地把她生日會的過程說了一遍。還把禮物一
一拿出來展示給我看,我頻頻點頭說:“不錯,很好。”
第二天,我問同她到哪兒去吃飯,她說想吃明園那兒火宴山的特色火鍋,我說:
“咱倆就去那裡過生日吧。”
安然說:“那也叫你的朋友一起來吧。”我想了想就撥電話給女軍官迪菲,讓她和
女友紫涵一起去坐坐吃個飯。
晚上大家相聚在明園的火宴山,迪菲先到,紫涵晚些時候才到。第一次見紫涵,
使我對做國家公務員的女同胞有了重新認知。
紫涵長得有點像美國LES電視連續劇《The L Word》裡的Bette,優雅大方,儀態萬千。
迪菲卻有點像像日本電視劇《Last Friend》裡的瑠可,清秀端莊、深情而內斂。
在一起喝了點嘉士伯啤酒,安然是不喝酒的。一直也就是我和迪菲及紫涵在聊。安然
很少能說上話。
然然中途和迪菲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看到我和紫涵聊得很開心,安然有點不高興,我
也懶得解釋。
吃好喝好,迪菲提議一起去茶樓玩會兒麻將,可我知道安然還要晚上去店裡,就婉
拒道:“然然不怎麼會打本地麻將的。”W市這兒流行打槓後麻將,或是四川麻將血戰到
底。
安然只喜歡玩鬥地主和詐金花。不怎麼愛玩麻將的。
回到家,安然就說:“她很喜歡紫涵。”我說:“那就可惜了,你沒戲了,人家是
國家公務員,和你不來電呢。”
安然說:“我怎麼看出紫涵有點喜歡你呢?”我瞪她一眼:“別亂說了,我們就是在
一起聊了會兒股票,沒有什麼事的。你少亂說啊。我是迪菲的朋友,她可是迪菲的女朋友。”
安然不以為然地說:“我看人很準的,紫涵肯定喜歡你,要不怎麼光找你喝酒啊。”
我無奈道:“你又不喝酒,人家不就只能找我喝了撒。你別亂猜了行嗎?”
安然已經收拾好了,在穿衣鏡前端詳了一會兒,就去店裡上班了。
沒過多久迪菲就轉業回到了陝西,我們聯絡就更少了。
一天上午在家看股市,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一看號碼不認識,接了才知道是
紫涵。
她說想請我吃個飯,我猶豫著,她說:“這個週六晚上好嗎?一起去南湖的海大酒店
吧。”
我知道那兒的菜很有特色,很不錯的。
我說:“到那天再說吧,不一定有時間呢。”
週六,安然說朋友蕊蕊過生日,早早就出門了,說是要先買好禮物。我在家,就接到
了紫涵的電話。她說,自從迪菲離開W市後,她很不開心,就想找個人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