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寒恨恨道:“老孃被烙印時,還是個只懂吃喝拉撒的嬰兒,怎地擾亂天地了?”
盤蜒又道:“如此倒也明白了,你那群對頭,正是這黑蛇教的餘孽。他們以邪法在你身上,留下印記。”
血寒點頭道:“說下去,你那洛兒相好,便是老孃仇敵。。。的祖宗麼?”
盤蜒道:“洛兒並非我相好,此事萬不能胡言。她得黑蛇助長,一身法術極為厲害,一位天神無法坐視,命我等與她相鬥,兩天兩夜之後,終於將洛兒殺死,再將黑蛇教之人統統剿滅。”
血寒道:“那你們師門三人,定然傷心欲絕了?”
盤蜒居然頗為平靜,道:“師父、師兄難過至極,師父更險些與天神反目,但總算被我二人勸住。再過十年,黑蛇潰滅,黑蛇教也被殺的一乾二淨。眾天神自覺其能太強,聚在一塊兒,世間難以承受,又覺得此等戰事,太擾清修,於是只留其魂,升往輪迴海。其軀、其魄、其氣,各順緣法而去。師父曾勸他們留下,但天神不聽其言。”
血寒道:“那你們這三個老古董呢?”
盤蜒道:“師兄為人正直勤勉,最受天神信賴,他欲留守世間,興榮萬物,天神便許他排程神器之法。師兄只留下召喚青龍、白虎、鳳凰、玄武之術,其餘神兵卻再難顧及。師父。。。與我。。。。後來。。。”
血寒皺眉道:“後來怎樣?你說這黑蛇教死的一點不剩,為何又與老孃扯上關係?”
盤蜒苦苦思索,在狂亂的頭緒中找尋線索,但漫天星空壓了下來,一顆顆流星灼熱沉重,砸中盤蜒,他未能得逞,反而跌入深淵,跌的四分五裂。頃刻之間,他牙齒格格抖動,額頭上那天罰印記裂開,鮮血奔湧。
哪怕劇痛再折磨他,他也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一切太黑了,黑的讓人無法面對。
人因痛苦而畏懼,因畏懼而痛苦。
那是死結,無法解開。
血寒忙傳入內力,助盤蜒寧定,她施展渾身解數,再無保留,血肉縱控真氣何等神效?流過之處,宛如春風,盤蜒立時痛楚全無。
他低聲道:“我。。。沒用,之後。。。。我再也。。。”
血寒朝他眨眨星目,笑道:“沒關係,你先前所說,已令我受益匪淺。我當好好報答你一番。”
盤蜒忙道:“不用,報答什麼?”
血寒道:“要的,要的,指點之情,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懷胎十月,賜你一可愛孩兒,續你太乙家香火。”
盤蜒苦笑道:“又來胡說八道了。”
血寒抿嘴笑道:“怎地胡說八道?老孃認真的很。”說罷一轉手,將道兒抱起,扔在盤蜒身上,又道:“不過這以身相許之‘身’,並非老孃之身,而是道兒姑娘這青嫩之身。那懷胎之人,也並非老孃,而是這滿腔柔情的道兒。”
盤蜒嚇得半死,急道:“你這不是胡說八道,而是胡作非為了!怎地把她牽扯進來?”
血寒“哦”了一聲,道:“你不要道兒,那是要老孃這道姑作陪了?想不到你這人這般口味?”
盤蜒又頭疼起來,道:“第一,你我皆乃超凡之人,你明知我已看破紅塵。。。。”
血寒捧腹而笑,扳著手指數道:“靡葵、紅香、鬥神師父。。。”
盤蜒老臉一紅,繼續道:“在下痛改前非,從今往後,志高心遠,不愛女色,道長取笑可以,卻不得當真。”
血寒懊惱嚷道:“那可多無聊啊?”
盤蜒道:“第二,在下身為萬仙破雲,無法令女子生育,此乃鐵則。。。。”
血寒拍著胸脯,道:“此乃小事一樁,老孃的血肉縱控念妙手回春,專治不孕不育。蒼鷹那小子討個老婆,正是老孃暗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