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開始咳嗽。
金佑臣拍拍她的背順氣,他還和以前一樣,晚上只喝熱牛奶。
桃桃的酒量一直都不好,這酒的度數又高,喝了幾口就暈乎乎的,眼皮子打顫沒什麼意識了。
金佑臣開心地放下酒杯,讓保鏢們都出去。
元天空不信任地看著他:&ldo;死孩子你想幹嘛……唔……&rdo;
話還沒說完,就被保鏢捂著嘴拖出去了。
桃桃微醺,臉頰泛著紅。
她很少有這麼安靜柔弱的樣子,金佑臣先是戳戳她的臉,又摸摸她的頭髮。
他目光落在桌上那盆桃桃帶來的枯萎花朵上。
在華靈院的時候聽元天空說,花裡好像有一個靈魂。
他記得那個男人,當初在閩城的大海上,那男人微笑著告訴他,桃桃是他的新娘。
金佑臣很不喜歡他,不對,與其說是不喜歡,不如說是忌憚。
他雖然笑得溫和,但金佑臣直覺那笑容背後有些令他感到森冷的東西。
桃桃這次來華靈院也是為了找一種霧氣修補他的靈魂。
想到這,金佑臣很不開心,那男人對桃桃似乎很重要。
他知道不能破壞這盆花,但扯一片花瓣應該沒事吧?讓他在花裡痛一下也好。
雖然早慧,但年紀畢竟還小,多少有點小孩子的幼稚,他剛要朝那花伸手,醉酒的桃桃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
金佑臣啊了一聲縮回手,心想這女人不能處。
清醒的時候拉黑他、不理他只當世界上沒他這個人,醉酒後他要扯花瓣卻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真是可惡。
世界上沒有比她更可惡的女人。
金佑臣冷哼一聲,他從沙發上起來,彎腰打算將桃桃抱到床上。
願望是好的,現實卻很殘酷。
他一手摟著桃桃的後背,一手放在桃桃的腿彎下,嘿呀一聲後,他傻眼了。
‐‐竟然沒抱動。
當然不是因為桃桃重。
少爺養尊處優,年齡又小,個子還沒桃桃高,能抱動才怪。
辛保鏢還沒有走出去,他看見了,走過來:&ldo;少爺,我幫您把少奶奶抱過去吧。&rdo;
&ldo;走開啊。&rdo;金佑臣說,&ldo;我自己的女人當然要自己來抱。&rdo;
他又嘗試了五分鐘,可是生理上的力量是很難在五分鐘內有什麼提升的。
金佑臣放棄了,但身為男人,哪怕是個十四歲的男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他對辛保鏢說:&ldo;把桃桃放到我背上,我揹她過去。&rdo;
於是辛保鏢幫忙把醉酒的桃桃放到了他的背上。
金佑臣吃力地背著桃桃往臥室踉蹌走去,在辛保鏢的攙扶下終於把人放到床上了。
他說:&ldo;你出去。&rdo;
辛保鏢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床,不放心道:&ldo;少爺,冒昧問一句,您想幹嘛?&rdo;
金佑臣冷著臉:&ldo;我和我的未婚妻睡覺,不行嗎?&rdo;
這句話嚇到了辛保鏢,他結巴道:&ldo;少少少……少爺,您您今年才十四歲……啊不不,已經十五了,但是根據醫學上的常識來看,男孩至少要二十歲才會完全發育,這……這樣不好吧?就算您可以,怕是明天少奶奶起來也是會殺了您……&rdo;
金